“行行行,别说三顿,三十顿也没问题。”我大气的拍胸保证。
王影立即伸出尾指:“好,那咱俩拉钩..”
“你咋跟个孩子似的。”我哭笑不得的撇撇嘴道:“快去吧女侠,不就几顿饭嘛,我肯定不会食言。”
“不拉到那就再见吧。”王影摆摆手,转身就要去拽车门。
“拉拉拉,你说咋拉咱咋拉。”我一把拽住她,把小拇指勾住她的尾指,哼哼唧唧小声念叨:“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不知道为啥,我俩手指头互相勾在一起的时候,王影的小脸蛋陡然变得刷红一片。
好不容易搞定她,目送仨人钻进车里以后,我这才长舒一口大气。
回头看了眼站在大厅里正和钱龙、郑清树聊天的贾东,掏出手机拨通地藏的号码:“在哪呢迪哥?”
“我房间看电视呢,咋了?”地藏迅速回答。
我语速很快的交代:“贷款公司那个何奎还在保安室里关着呢,待会你让老黑把他放了,完事跟踪他两天,今天我让他丢大人了,这家伙要么回跟天门商社的上层请辞,要求调走,要么肯定会琢磨损招摆我一道,你想办法给我盯紧他的一举一动,只要发现丫挺有啥动向,立即通知我。”
“行,我这就去办。”地藏没问任何。
挂断电话后,我朝着大厅方向招招手,钱龙和郑清树立马簇拥着贾东走了出来。
我客套的朝着贾东发问:“东哥,咱吃西餐还是中餐?”
血脉关系这玩意儿说亲不亲,说远也不远,对于寻常老百姓来说,亲戚里道的好像也就那么回事,但要是对于某些上层圈子里的人来说,沾亲带故的血缘情分却重如泰山,尤其是在yang城这种非常讲究氏族、宗亲的地界,会表现的尤为明显。
下午贾东给老熊去完电话没多久,老熊就主动给我回了一个,只字未提越蓝人的事儿,只是一个劲的夸赞我们酒店最近经营的如何如何出彩,还说下月有几个重要会议,都已经定在我们酒店召开。
对于他这种近乎暗示似的表达,我心里再明白不过,刘冰这一关,我算是暂时捱过去了。
“东哥说啦,吃什么无所谓,重要的是晚上想玩一会儿。”钱龙豁着满口大金牙,表情猥琐的挤眉弄眼:“我听说花都区那边新开了一家叫夜涩的场子,清一水十八岁的小妹妹,运气好的时候,还能碰上一些三四线捞金走穴的小明星,要不咱们晚上去那头上上课?”
“哪都行,主要能跟你们认识,我高兴,玩不玩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咱们必须喝酒哈。”贾东貌似含蓄的缩了缩脖颈。
“那就走着。”我朝郑清树使了个眼色,他今天一直跟在段磊左右,傍晚没啥事的时候才被我喊过来。
“我去开车。”郑清树会意的比划一个OK的手势,走出去没两步,猛然扭头望向酒店正对着的街口方向,若有所思的轻声呢喃。
我循着他的眼神也朝街口扫视一眼,见到没有任何异常,迷惑的问:“怎么了?”
“可能是我今天有点累,眼花了吧,总感觉街口那边有人在看咱们。”郑清树摇摇脑袋,晃了晃车钥匙,继续朝停车场方向迈步。
我再次朝街口的地方打量几眼,确定没有任何人后,也没有太当成一回事。
几分钟后,我们四人一车,径直朝花都区驶去,路上贾东跟钱龙聊得特别起劲,俩人臭味相投的唠着各种黄段子,我则不放心的一个劲给张星宇发短信,询问他们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来到钱龙说的那家夜场后,要了个大包房,又喊了几个长相不错的陪嗨妹。
“朗哥,你不喊一个啊?”贾东笑嘻嘻的问我。
“我不太喜欢。”我端起酒杯道:“我这个人简单,有酒就OK。”
“别理他,人家桃花运旺的能炒菜,今晚上那个开粉色的牧马人的大美女看着没,那是我朗哥的追求者。”钱龙没正经的咧嘴:“他是饱汉子不知道咱们饿汉子讥。”
“懂个蛋蛋,你们饿汉子知道饱汉子虚嘛。”我也插混打科的甩了句闲嗑。
钱龙咽了口唾沫干笑:“我跟你说东哥,我就得意刚刚领咱们进来那个经理,黑短裙黑丝袜,啧啧啧..”
“一点文化,那特么叫髂关节发育不良,需要长期吃硫酸软骨素和葡萄糖氨,你要天天吃,扭得指定比她还带劲儿。”我乐呵呵的晃了晃酒杯:“来吧铁汁们,共同走一杯吧。”
道家常说:人乃无芜秽,一饮一啄皆有定数。
此时的我并不知道,现实马上会用活生生的现实教给我一套种因得果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