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是我们不仗义,实在是..”
“没事没事,发生这种情况谁也不希望。”我摆摆手,打断小西的话,来回扫视几眼仨人,随即提了口气道:“这样吧,你们仨明天一早就离开石市,回yang城也行,找个地方度度假也OK,等小九平安以后,他会主动联系你们的,这儿的问题交给我来处理。”
小西迟疑几秒钟后开腔:“王总,这种情况咱们报警难道不行吗?我们老板从来没有遇过这样的事情,万一那群地痞流氓难为他的话..”
“报个篮子警,我七哥跟叶小九在一块呢,万一警察实施抓捕,你替我哥进去蹲鸡棚子啊,让你干啥就干啥,哪特么那些废话。”钱龙横着眉头呵斥:“你们要是真行,我们也不会出现,薅度优肚?”
“啊?”小西瞬间有点懵圈。
“傻逼,那特么叫肚优NO。”我斜楞钱龙一眼,挤出一抹笑容朝着小西和另外两个青年道:“按我说的整吧,我和叶小九具体啥关系,你们估计也了解,我肯定不能眼睁睁看着朋友出事。”
仨文化人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实彼此的眼眸里早就写满了赶紧逃出这个是非之地的欲望,但可能碍于没人表态,所以谁也没好意思开口。
“墨迹鸡八啥呢,干工程、做买卖,你们是这个。”钱龙五马长枪的先翘起大拇指夸赞一句,随即又伸出尾指撇嘴:“但是跟人盘社会道、唠江湖嗑,你们就是这个,这块没你们什么事儿了,你们从这儿呆着,只能加重我们的工作量,就像今天晚上似的,要不是领着你们仨拖油瓶,我家的炸弹小超人也不至于跟条狗似的东躲西藏。”
面对钱龙毫不留情的嘲讽,仨人的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敢怒不敢言的情愫。
这时候,周德捧着两个冒热气的一次性纸杯分别递给我和钱龙打圆场:“老板、皇上哥,先喝点感冒冲剂吧。”
“这地方安全不?”我接过杯子抿了口感冒药,随即望向周德。
周德点点脑袋回答:“安全,是宇哥帮我们安排的,他说是开店的老板是大壮、咚咚他们在石市一个故交的朋友,绝对能信得过。”
“成,你们先去别的房间休息吧。”我点上一支烟,朝着叶小九的仨班底摆摆手,下逐客令:“我们聊几句不太方便让太多人听到的私房话。”
不多会儿,仨人垂头丧气的离开。
示意钱龙将房门反锁,我深呼吸两口注视周德:“说说吧,具体什么情况。”
“小九老板是在这边一个叫小辛庄乡的地方开发动工,我们来得时候差不多就已经要进场,可因为一小块地皮没有谈妥,所以迟迟没办法进行下一步。”周德拿手指头蘸着水,在桌上画了个圈,然后又在圆里面画了个逗号,这才形容道:“比方说小九老板开发的这块地是这个大圆圈,而那块地方,就属于圆中心的那颗老鼠屎,占这块地方的之前是几户当地村民,后来被一个绰号煤球的混子高价买下来,转手就问小九老板要两千万。”
我皱着眉头嘟囔:“叶小九大老远的跑过来搞开发,难道自己不知道应该提前买好地皮?”
在我的印象中,叶小九是个极其聪慧的人,做任何事情都喜欢未雨绸缪,这么明显的漏洞不像是他干出来的。
“谈过很多次,这块地皮的几家原住户本身也属于坐庄的赖皮户,给他们的赔偿价位涨了好几番,而且他们把地卖给那个煤球的前一天其实已经跟小九老板拟好了合同,当天晚上被煤球截的胡。”周德摇摇头道:“我后来专门去打听过,煤球为了买下地皮,带人把那几户村民家里的孩子都给绑了,估计是把人给吓到了。”
钱龙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嘲笑:“敢情是个驴操得下九流呗。”
“起初我们也这么认为,跟对方好说歹说谈了五六次,但煤球软磨硬泡就要两千万,小九老板实在气不过,就吩咐工地照例开工,大不了我们绕过那几户。”周德咬着嘴皮道:“谁知道,各种建筑设备还没运送进工地,煤球不干了,直接找了一波驴马癞子都算不上的小孩儿把工地给堵了,当天我和七爷跟他们发生了冲突,七爷爆锤了煤球一顿,才确保建筑器材成功送进工地。”
“接着对方就开始报复了吗?”我抽了口烟问。
周德摇摇头回答:“没有,接着这边公安机关找上门,要求小九老板交出来凶手,说是当天跟我们发生矛盾的有个家伙被七爷把眼睛打瞎了,我可以对着老天爷发誓,那天只有我和七爷动过手,我俩压根没敢下重力,更不会把谁打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