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姿势:“城哥、中哥,咱们进屋聊吧,省的待会刘冰回来埋怨我不知道招待你俩。”
边往屋里走,正中一边凑到我耳边低语:“小朗啊,我托大称声哥,你和刘冰的事情,连城在路上基本都跟我说过了,别看我过段时间会走,但是最近几年内,还是能说上话的。”
“那最好不过。”我连连点头。
几分钟后,刘冰回到包房,屋里只剩下我、张星宇、连城、正中和刘冰几个主事人。
大家简单熟悉一番后,连城清了清嗓子道:“刘总、朗朗,咱们都是年轻人,年轻人就用最年轻的方式把问题摊开,咱们直奔主题,谈妥了喝庆功酒,谈崩了喝相识酒,如何?”
“城哥,先喝点水,再稍微几分钟哈。”我起身挨个替几人续上半盏茶,同时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下午刘冰订好房间以后,我给石蕊发过短信,按照我的预算苏泰那只老狐狸铁定会来,只不过丫多多少少得摆点老资格的谱。
连城抬手看了眼腕表,表情戏谑的问:“嗯?还有什么压轴大人物要莅临吗?”
“算不上压轴,只能说欠压,待会你帮着我压一下呐?”我点上一支烟浅笑。
连城眉飞色舞的将皮球踢给正中:“有你中哥在这儿,轮不上我上场。”
正中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似笑非笑的开腔:“本地除了最大的老板,其他人在我这儿都算不上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我感觉狗日的苏泰可能是要爽约我的时候,石蕊的电话终于打进我手机。
“喂泰叔?”我利索的接起。
电话里传来一道女声:“他问你在哪个房间,另外他今天腿有点抽筋,走路不太方便。”
我眨巴眨眼眼里,心里很明白苏泰这个老王八犊子是想装个高资历,现在把谱摆足了,待会在谈利益分配的时候,他才可以顺理成章的多张口,只可惜今天有连城、有正中这两尊正神在场,他这个逼注定要装的很失败,马上笑呵呵的出声:“哦,行!那让他在楼下等我吧,我马上过去迎接。”
挂断电话后,我歉意的朝连城和正中说了一嘴,随即直接开门往外走。
边走边吆喝:“服务员,给我准备一张轮椅!”
几分钟后,我在酒店大厅见到了脸上戴墨镜、捂口罩的苏泰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石蕊,石蕊挎着苏泰的胳膊,远远地瞅去过,就好像一个单亲女儿拉着瘸爹。
即便看到我,俩人也没有丝毫要走过来的意思,我很无所谓的大步跨到他们面前,佝偻腰杆朝着苏泰请安:“呵呵,还挺般配哈,怎么着泰叔,我听说腿抽筋了啊?”
“上岁数了,跟你年轻人比不了。”苏泰有气无力的鼓动喉结:“我听说今天老段、老侯和好几位在本地能数得上名的老朋友都被你们请过来啦?”
“这还真不太清楚,都是我朋友安排的,我在这边没啥亲友团。”我回以一笑,同时昂头看了眼石蕊努努嘴:“老妹儿,下一步是不是准备进化成我老婶儿啊,日子要是定下来记得通知我一声哈,礼金肯定少不了,但你该我的,绝对欠不了。”
石蕊轻撩秀发,语调妩媚的娇嗔:“还得感谢王总的架桥之恩,如果没有王总的穿线引针,我可能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会认识我家老苏这样的真爱,来的时候我觉得挺尴尬,不过我家老苏告诉我,有他在,谁也不能给我脸色看。”
“贵宾,您要的轮椅。”这个时候,一名服务员将轮椅推到我跟前。
“来泰叔,腿脚不利索,咱们就坐轮椅,我推着您。”我一手扶着轮椅把,一手“啪啪”拍打两下轮椅面吧唧嘴。
苏泰立时间皱起眉梢:“王朗,你咒我?”
“小朗,没什么事情吧?”
“老板有事你吭声哈,我这段时间倍儿想去国外耍一段时间,就是差钱。”
我还没说过,不远处突然传来两道声音,我侧脖看过去,不想竟是一袭白衣的白帝和杜航,两人没事人似的坐在沙发区看报喝咖啡,见苏泰和石蕊望向自己时候,杜航慢条斯理的撩起自己的西装,若影若现的露出半截黑色枪把。
“叔啊,栾矮子就是他俩给送走的。”我凑到他耳边,声音压的很低:“另外我告诉你哈,脸这玩意儿吧,捡着就算赚着,暴力虽然不能解决问题,但可以解决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