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无奈才抢了对方的车,他在抢车前曾经被我开的那台车撞过,你们肯定有这方面的器材能够检测的出来。”
“车头确实有曾经发生过碰撞的痕迹,但是谁又能证明开车撞周德的是你还是别人?”脸上有颗大痦子的中年紧绷着脸凝视我:“根据原车主的报警电话,他们车的后备箱里有现金三百万,但是我们刚刚仔细检查过车内,钱财已经不翼而飞,所以我判断,你们有足够的作案动机!”
“同志,你们断案凭猜测吗?”我心口陡然一沉,瞬间凉了半截子。
痦子男径直走到我面前,口喘粗气反问:“我现在和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证据和法律,你说鞋帽厂家属楼有人袭击你们,我的同志也正在积极走访调查,但现在已知的信息,并没有任何当地住户和群众反应,反倒是你们抢车的事情被很多人亲眼目的,请问你怎么解释?”
我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微微摇头道:“我没什么可说的,但我绝对不承认,我要联系我的律师。”
“可以,但需要我们的同事将事情前因后果查证清楚以后。”痦子男态度不算恶劣的点头应允:“现在我给你足够时间去反省和思考,想到什么,或者愿意承认的话,可以随时喊我。”
“多看看你背后的八个字,不要一条道走到黑。”平头男子拍了拍我肩膀,伸手指指我身后墙壁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八个大字。
没多会儿,两人依次走出房间,屋子里很快就剩下我一个人。
“呼..”我深吸一口气,微闭上眼睛开始思索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我将这两天的所有经历挨个捋了一遍,首先是得知王莽出事,接着我们马不停蹄的赶到上京,再然后在楚玉家族的帮衬下,总算得以见到王莽,并且还吃了一顿便饭,整个过程中除了我和王影、王莽以外,再没有第四个人参与,当然不排除王莽的身上可能有监控之类的现代化设备。
再往后,师父林昆约我见面,分开的时候就出了现在的事情。
猛然间,我想起来师父说过的一句话,他那套住所,除了含含以外,我们是唯一进去过的人,也就是说他住的地方相当隐蔽,隐蔽到“天弃”组织都不知道。
我咬着嘴皮自言自语的低声呢喃:“有没有可能,从王莽被抓开始,我们就已经不知不觉钻进天弃布置好的大网,他们的目标是师父,只是没办法找到他的踪迹,所以借我的手,先挖出来师父,然后再顺带收拾我一把?”
“咣当..”
就在这时候,问询室的房门被推开,那个长了颗大痦子的中年面无表情的朝我轻笑:“王朗,看来你的社会关系还是比较复杂的,刚刚被抓,马上就有人能够通过这样那样的方式跟你取得联系,但我奉劝你一句,最好一五一十的坦白,否则你就算有天大的人脉也逃不过法律的制裁,走吧,有人要见你。”
几分钟后,我跟随痦子男来到另外一间办公室里,当看到一身戎装的连城后,我稍稍有几分心安。
“实在不好意思啊周叔叔,给您添麻烦了。”连城满脸挂笑,起身跟痦子男握手。
痦子男客气的摆摆手道:“麻烦倒是不麻烦,干的就是这份工作,肯定要对得起帽檐上的警徽,只是我希望你可以多多劝解一下你的朋友,目前基本人赃并获,再继续狡辩下去,根本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