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高朵有对象,在跟我接触之前,两人其实已经你侬我侬。”白帝脸色冷寂下来:“如果我不知道这件事情,也就作罢,关键是我无意间知道了,男人是种占有欲很强烈动物,更别提我这样从来视法律如无物的另类。”
我歪头道:“所以你动手了?”
“对,我们订婚的那个晚上,我像个疯子似的屠戮了那个男人。”白帝猛然踩下一脚刹车,使劲拍打两下自己的额头道:“我到现在都记得高朵哭的满眼是泪的模样,所以我没忍心对高朵动手,不过高朵还是死了,我杀了那个男人之后喝的伶仃大醉,醒来之后,高朵就躺在我旁边。”
我皱了皱眉头问:“你干的?”
白帝摇了摇脑袋,继续发动着车子,往前行驶,不过声音变得无比沙哑:“我不知道,我明明记得喝醉酒之前,我让高朵滚蛋的,我这个人有个习惯,喝多酒绝对不会动手,不管是个男人还是女人,哪怕对方是个三岁的孩童。”
我思索一下后道:“有没有可能是高家自己整的,完事故意栽赃给你?”
“没可能,我亲眼看到过高虎和高朵的关系有多好,即便高朵的地位并没有多高,但他们血浓于水的关系在那摆着呢。”白帝鼓着腮帮子吹了口气道:“不过高虎对我不错,事情发生后,没有报警,更没有借用高家的势力打压我,我也很自觉的留在高家,充当一个编外的亡命徒,就像咱们第一次见面时候那样。”
我饶有兴致的发问:“后来呢?”
“我们的约定是五年。”白帝伸出一只巴掌道:“我跟高虎说过,我免费在高家当五年的刀子,之后我要报仇,哦对了,你一直都不知道,我之前和刘冰一样,同属越蓝那个暴力团,我一直我之所以会受伤,就是因为内部有鬼出卖,所以我们在yang城才会二次相遇。”
看了眼车窗外,我朝着白帝微笑道:“白哥,你好像把我带到了白云区,我记得咱们在这边没什么特别交好的朋友。”
“如果我告诉你,我准备卖你,你信不信?”白帝吞了口唾沫,透过后视镜凝视我。
我不假思索的点点脑袋回答:“信,从今晚上遇见高虎开始,我就知道你的心已经乱了。”
“你不怪我?”白帝愕然的发问。
“怪你有用吗?咱们本来就机缘巧合走到一起,哥几个都跟我说,你是为了洪莲,其实我特别明白,浪子无心,既为执刀人,你又怎么会因为一个女人随意改变自己的思路。”我点点脑袋道:“但我更愿意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白帝可以是个狗篮子,但我对你发自肺腑,你如果还认为是我不好,只能说明我做的太差。”
“呼..”白帝吐了口浊气,久久没有吱声。
“我刚笃定的坐进你车里,还有一点是因为,我知道自己不会死,甭管今晚上要见到哪路牛鬼蛇神,他们的初衷是希望我点点脑袋,我要是挂了,高利松铁定得长眠于鸡棚子。”我伸了个懒腰道:“不过白哥啊,你有没有想过,碰上一群志同道合的傻子不容易,尤其是几个明明本事不弱于你,但仍旧愿意跟你交往的桀骜灵魂,我从巡捕局出来时候,地藏说要来接我,我拒绝了,我就想等等你。”
白帝“吱”的一声猛然踩下刹车,扭头盯盯注视我的眼睛。
我故意冲着他打了个饱嗝,摆摆手道:“咋不继续走了?”
“王朗,这种时候啦,别特么玩小聪明。”白帝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指着车窗外道:“你下去吧,老子只当偿还这几个月你给的高额工资了。”
“不下去。”我摇摇脑袋:“你肯这么做,就说明对方攥着你把柄,把我送到高氏集团的面前吧,老白啊,你可能觉得世人皆无情,可我得用实际行动暖热你那颗冰凉的心,顺便让你看看,为什么头狼能够短短几年时间拔地而起,我王朗吃的是社会饭,交的是兄弟心!”
白帝沉默了能有两三分钟,朝着我摆手骂喝:“滚滚滚,别跟我从这儿打感情牌。”
“这局感情牌我还非打不可。”我豁嘴嘴角道:“开车,上路!我特么倒要看看,什么鸡毛掸子给我头狼家的四大杀神逼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你走不走?”白帝的眼圈骤然泛红,指着我低喝。
“你走不走!”我梗脖怒喝:“非特么逼我打车跟着你是吧,走!麻溜滴!你拿我头狼家一天薪水,就是我头狼的人,老子可以没羞没臊,但针对我兄弟,必须得从这一刻开始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