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盈盈的跳下车,冲两人打招呼:“啥情况啊你俩,踩着我点来的?”
“踩你个屁点,老大听说你和曼曼的事儿,非张罗着让我带他过来看看真人,你别多想昂,我跟曼曼可啥事没有,这地方是我打云端会所那个妈妈桑电话问出来的。”蚊子歪嘴解释一句。
而武绍斌则目光投向白帝刚刚消失的路口,沉寂几秒钟后,又看向我道:“你朋友啊?怎么看到我们招呼都不打一声。”
“算不上朋友,就是个熟人,刚好碰上,随便闲聊几句,嘿嘿。”我不自然的抓了抓后脑勺,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窘迫。
“嗯?”武绍斌的眼神瞬间停留在我鼓囊囊的裤兜里,接着抻出手掌道:“我看看你揣的什么东西。”
“啥也没有啊,空气。”我立即胡乱塞了下口袋,接着拍打两下。
“阿良,赚钱的目的是为了花钱不假,你平常有什么爱好,我也管不了。”武绍斌的眉梢拧成个疙瘩:“但有些东西不能碰,至少在我这儿肯定不能碰,你岁数小,一些事情没有经历过,不要什么都去尝试。”
我摸了摸鼻头,干涩的缩脖:“没有老大,我就瞎玩。”
“扔掉!”武绍斌指向不远处的垃圾箱,态度不容置疑。
我忙不迭捂住口袋,恳求道:“就这一次行不老大,刚花钱买的,正经不便宜呢。”
“我说扔掉,你能不能听得懂?”武绍斌的嗓门立时间提高。
“别惹老大生气。”蚊子赶紧靠了靠我示意:“那东西有鸡毛玩头,我跟你说,整这些东西的都没什么人性的,来,听哥的话,我帮你仍。”
边规劝我,蚊子一边从我兜里硬把东西摸出来,然后走到垃圾箱旁边,将袋子撕开,把里面的粉末全倒了进去。
瞅着这一幕,我眼珠子都红了,满脸肉疼的吞了口唾沫。
“玩多久了?”武绍斌侧头看向我。
我抽吸两下鼻子,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儿一般喃喃:“也就两三次,大哥,我没瘾,骗你王八蛋的,好不容易才搞到一点点,唉..”
“上我车,待会让蚊子送曼曼回酒店。”武绍斌不由分说的搂住我肩膀头,将我推进他车里,而后亲自坐到驾驶位上,打火起步。
路过垃圾箱的时候,我抻着脑袋依依不舍的观望。
“咱们是混子,不是混混。”武绍斌透过后视镜瞄了我一眼:“三教九流都要接触,可不是样样都得沾染,我说你最近怎么神神秘秘的,东西是内个叫董曼的小姐带你玩的吧?”
我耷拉着脑袋矢口否认:“没有,不是。”
“没有?呵呵,你当我傻啊,你是打着跟她搞对象的幌子,过来取货的吧!”武绍斌轻笑两声:“阿良啊,我也是从你这岁数走过来的,咱们这种人最容易受到形形色色的诱惑,咱们这条道荆棘密布,能够赚的盆满钵满靠的是运,想要全身而退那就得看命,成功上岸你就是人物,钱在口袋你就是传奇。”
我低头讪笑:“我这不寻思着年轻嘛,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享受一下没享受过的。”
“年轻没几年的。”武绍斌笑了笑,随即轻吟:“多少人提剑纵马,说诗酒趁年华,可芳华只是弹指一刹那,归去来兮。”
听着他文绉绉的感慨,我突兀感觉前面开车的这个男人似乎比我想象中更加难以琢磨,他拥有着所有好男人的标准:儒雅风范,绅士翩翩,看似年纪轻轻,可却饱经风霜,又上得厨房、下的厅堂。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却从事着骇人听闻的行当,所以说,人真的是种矛盾结合体的生物,表面看出来任何,内心更容易隐藏。
“老大,咱们这是要去哪?”我好奇的发问。
武绍斌莞尔一笑:“上医院给你检查,要是你真成瘾,我就得忍痛把你送戒D所去。”
“别介啊,我真没啥瘾,就是无聊想玩一下,要不我从今晚上起搬上铺盖卷跟你一块睡,你看着我,总行了吧。”我忙不迭抱拳求饶:“老大,别把我送医院行不,我从小就晕针。”
“哈哈哈。”武绍斌顿时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真天不怕、地不怕,不逗你了,带你去见位大人物,我能有今天全靠他给的,听说你把张宁扳倒以后,他对你很感兴趣,想要抽空跟你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