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王总,你是跑江湖、铲社会的,肯定能离家我们哥俩的工作,好好劝劝姚少,不要耍花招,更不要无事生非,他和林老板的地位相差无几,林老板肯定是真不敢把他给弄死,无非忍几天的事儿。”
我转动两下眼珠子后,又乐呵呵的问:“吕哥,我问您点私房话,这单买卖林梓给你们开多少钱?”
“行了,剩下话您可能不用往出说了。”吕老大直接摆手打断:“我们这行不讲规矩,但绝对得认理,甭管林老板花多少钱,我们既然接单,就肯定得认真完成,您也打消了乱七八糟的念头吧。”
“不是吕哥,你听我说哈,绑票买卖肯定不能长久干,况且你也知道我俩的身份,这事儿结束以后,林梓找几个熟人或许就能对付过去,你们呢?到时候谁帮你们买单?”我舔舐嘴唇上的干皮道:“听兄弟一句劝,做事一定要利益最大化,趁着现在车里没旁人,把我们放掉,林梓承诺你的酬劳,我双倍掏,事后该保证姚少绝对不找你们麻烦,哦不哦?”
听到我的话,吕老大的眼中顿时闪过一抹迟疑。
感觉可能有戏,我马上又加大诱惑力度:“吕哥,咱该说不说哈,人活一世图啥?不就奔两样嘛,第一是赚钱,第二是把赚到手的钱再花出去,你这买卖干的,光有赚钱的能耐,没有花钱的机会,你说亏不亏?”
“对,只要你放了我们,我保证既往不咎,以后你有什么困难,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不会拒绝。”姚军旗总算明白过来我的意图,后知后觉的配合打圆场:“林梓如果敢把你怎么样,我保你!”
“嘶...”吕老大倒抽一口气,眸子里的犹豫又加重几分。
“咣当!”
车门这时候被推开,老二怀抱一堆吃喝钻进车里。
吕老大刚准备说话,老二从手扣里取出一瓶驱蚊剂一样的小瓶子,用力摇晃几下,瓮声瓮气道:“我想了想,干脆给他俩干晕得了,省的路上再出什么幺蛾子。”
说着话,他将喷剂口对准我和姚军旗。
“你等会儿,老二。”吕老大刚忙抻手制止,但还是晚了半步。
“嘶,嘶!”
一抹带着某种怪异香味的白雾从喷剂口发出,我都还没反应过来是咋回事,脑袋一沉,眼皮子就变得沉重无比,迷糊了过去。
...
再次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台集装箱货车里,双手仍旧被反绑着,姚军旗就躺在我旁边。
货车应该是行驶在一段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非常的晃荡。
“旗哥,旗哥!”我拿脚踢了踢姚军旗招呼。
“啊?”好半天后,姚军旗才迷瞪的睁开眼睛,昂头朝我呢喃:“咱们...咱们这是在哪啊?”
“你这话问的,待会我给你掐指头算算啊。”我无语的撇撇嘴:“你感觉咋样了?”
姚军旗挣扎着坐起来,肚子里顿时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动静,他尴尬的笑了笑:“脑袋有点晕,饿的不行。”
我哭笑不得道:“我说的不是这,是你有啥眉目吗?你感觉狗日的的林梓会把咱们安置到什么地方?”
“不好说。”姚军旗摇摇脑袋,思索片刻后,有些不确定的说:“如果是境外的话,最有可能是斗国,他在这边有很多关系不一般的朋友。”
“吱嘎!”
就在这时候,货车突然刹住了,巨大的反冲力,将我和姚军旗全都甩到了车子最里头。
“咣当,咣当!”
集装箱的车门打开,两个身材魁梧,棕发蓝眼睛的外国人操着叽里咕噜的鸟语爬了上来。
我吓了一跳,慌忙喊叫:“哥们哥们,冒昧的问一句,这是哪啊?”
一个扎着马尾辫,满脸络腮胡的男子歪着膀子,声音粗犷的出声:“得鲁克,哈拉哨...”
我瞬间傻眼了:“啥玩意儿?”
姚军旗吞了口唾沫呢喃:“完了,真的是斗国,他说的是俄语,应该是朋友之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