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胳膊肘猛然朝上一捣,毫不费力的砸在那个拉扯我的老毛子下巴颏上,后者立即嗷的一声,捂着腮帮子就蹲了下去。
同一时间,姚军旗一脚狠狠跺在薅他的那个老毛子脚面上,对方吃痛的闷哼一下,我弯腰抓起塑料小桶直接扣在他脑袋上。
觉察出不对劲的老二,连忙伸手摸向腰后,威胁的叫喊:“日,你们要干什么!马上给我..”
“给你奶奶个哔给你!”我抻手摸了下后腰,攥着提前藏起来好几天的小勺子“噗”的一下扎在老二脸上,鲜血瞬间喷涌,老二惨叫着一屁股坐在地上。
“弄死你!”姚军旗一个虎扑蹿上去,从他腰后掏出一把黑色的“大黑星”。
“快走!”瞅了一眼现场,我拉起姚军旗的胳膊,拔腿就往门外狂撩。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谁都没想到两个闹了好多天别扭的冤家竟会在这种时候反抗,更没想到我们还从木屋子里逃了出来,以至于我俩跑出来的时候,门外两个老毛子都有些呆滞。
直至我们跑出去八九米远,身后才传来叽里咕噜的叫喊声。
因为之前根本不熟悉林场的地形,所以我俩逃出来以后完全没有选择,随便认准一个方向咬牙狂奔。
一边跑,我一边左右摇晃脑袋观察,而身后的追兵似乎越来越近。
“马德,枪给我!”我吐了口唾沫,从姚军旗手里夺过来“大黑星”,熟络的拉开保险,看都没看,朝后直接“嘣”的一下叩响扳机。
结果我特么失算了,平常玩的仿六四、仿五四跟这类真正的杀器完全比不了,巨大的后坐力震的我的虎口一阵发麻,大黑星也随即“啪”一下掉在地上。
“抓着他们!”
我刚想捡起来的时候,满脸是血的老二怀抱一把猎枪出现,枪口冲着我们“嘣”的放了一枪。
“走!”姚军旗扯住我胳膊,强制拉了出去。
就这样,我们和对方在偌大的林场里展开了追逐,错综复杂的白桦林里,时不时能听到对方“嘣、嘣”的枪响。
这儿的树木实在太多了,也为我们提供了相当的便利。
一头扎进一片密林后,没注意到脚下的杂草,我俩一齐摔了个踉跄,我磕破了脑门,姚军旗则撞掉一颗大门牙,他刚打算爬起来,我喘着粗气又把他扯倒,竭力屏住呼吸,摇了摇脑袋。
我们摔倒的地方是个不算太深的小山坳,前面长着一米多高的杂草,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很难注意到。
姚军旗立即明白过来我的意思,捂住自己的嘴巴点了点脑袋。
二十多秒钟后,老二带着几个老毛子呼哧带喘的从我们面前跑过,完全没有注意到。
眼见他们的背影越来越远,我咽了口唾沫,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叮嘱:“呆着别动,咱们等到天黑,逃出生天的希望更大。”
“嗯。”姚军旗微微点头。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和姚军旗紧紧挤在一块,蜷缩起身体就老老实实的窝在山坳里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期间好几次有人从我们面前走过,不过都没有被发现,也算有惊无险。
一直捱到日暮西下,天空渐渐开始泛黑,找我们的人似乎变少了很多。
我抽吸两下鼻子,朝着姚军旗道:“这地方距离木屋不算远,那帮逼十有八九以为咱们已经跑远了,再躲躲,干脆等到后半夜再走。”
“汪汪汪..”
话音未落,一声狂躁的狗吠声响起,我的脸色陡然变了:“完犊子了,忘了他们还有狗,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