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出来。”
“我..我跟你一块吧。”苏伟康抿嘴出声。
“一块个鸡八,马科想整死我,但还必须得暂时让我活,不然他拿不到头狼的半块砖,你跟在我身边,他不得拿你威胁老子啊。”我白楞他一眼,推搡道:“麻溜躲进去,只要我不喊你,打死不许出来。”
眼见苏伟康躲进垃圾箱里后,我抹擦一下脸颊的汗水,踮起脚尖,蹑手蹑脚的往巷子口迈步。
巷口处是一条宽敞的大道,此刻几近凌晨两点多钟,街上空无一人,马路牙子处停着两台遍布灰尘的小轿车。
左右环视一眼,确定没什么可疑的地方后,我咽了口唾沫,打算回头去招呼苏伟康。
“嗡嗡嗡..”
就在这时候,距离我八九米的地方,一辆轿车突然打火,刺眼的大灯径直射向我。
“妈的!”
我臭骂一句,转身就往反方向狂奔。
可两条腿怎么可能扛得过四个车轱辘,那台车没费多大劲儿就撵上了我,不急不缓的跟在我身后。
“夜跑呢王总。”轿车驾驶位的窗户缓缓降下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叼着烟卷,嘲讽冲出声,眼中尽是猫抓到耗子似的的戏谑之色。
看了他一眼,我索性停下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开口:“让马科过来吧,不是想要拿他失去的东西么,对我口就可以,没必要再费劲巴拉的去找其他人。”
“老大,大鱼落网!”青年把车子靠边停下,左手攥着“仿六四”,右手握着一部对讲机,笑盈盈的出声:“是把他带过去,还是您过来。”
“等着我。”对讲机里很快传来马科的回应。
瞄了眼车内,发现对方只有一个人后,我的心思立即开始活跃,皱了皱鼻子道:“兄弟,打个商量,我知道你们也是拿钱办事的,趁着马科没来,咱们可以做笔交易,他给你多少,我出十倍。”
“哈哈哈,都说王总狡猾如狐,都到这种时候了,您还不忘记卖弄小心眼。”青年身着一身花花绿绿的迷彩装,持枪戳在我脑门上,鄙夷道:“天娱集团纵横羊城数年,我们在海外也经营许久,您觉得只是靠钱么?实不相瞒,我们这些人全是郭海大哥的铁杆,也就是这几年你们头狼势大,三哥不允许我们擅自行动,不然我们哥几个早回来整你了。”
我闻声一顿,自嘲的摇了摇脑袋。
任何人但凡能崛起,都不会只是凭仗运气,天娱集团也罢,辉煌公司也好,这些人能够屹立多年,龙头底下肯定多多少少有些真正的嫡系,同时也说明郭老三确实脱胎换骨,竟能隐忍如此之久。
见我不知声,青年握着枪管慢慢移动到我腮帮子上,冷笑道:“王总啊,你信命吗?曾经有个算命先生跟郭海大哥说过,天娱集团在羊城至少有十五年的气运,今年正好第十五年,也就是说我们天娱集团死灰复燃就在刹那间..”
“信你爹个篮子,命里说我们头狼必定雄起,你们燃一回,我们灭一回!”
就在这时候,一声暴喝突兀响起,只见苏伟康双手举起一块脸盆大小的石头块,跳起来玩命的砸向那青年的后脑勺。
“去尼玛的!”我顺势攥住那小子握枪的手腕用力往上一抬,膝盖完全重重的磕在他的裤裆上。
“嘣!”
枪声炸响,青年猝不及防的倒下。
“曹尼爹得,你个小学没毕业的文盲,搁这儿跟我们冒充鸡毛的风水大师。”苏伟康举起大石头狠狠的砸在对方脸上,直接将人给干休克,然后弯腰夺过来对方的手枪。
“你这孩子咋不听话呢,快走!”虎头脱险固然让我松了口气,可同样也让我生出一股子非常不好的预感,这次马科的埋伏实在太周密了,不光有明面上的枪手,还有封锁每个出口的暗棋,我这头是这样,估计其他人也差不多。
“上车,上车!”我拽开车门,冲着苏伟康招呼。
钻进车里以后,我才发现车钥匙竟然没搁上面插着,而这个时候,又有两台车从街尾的方向支着远光灯,疾驰而来。
“草特姥姥得!退回胡同里。”见到这番情景,我赶忙跳出车,挎着苏伟康的手臂转身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