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猛海鲜,再让我扒拉方便面,那简直就是折磨。”
赵海洋顿了一顿,轻声道:“可另外一方面,我心里非常明白,扫H办那些人只是暂时没摸到我跟你有联系的直接证据,只要他们铁证在手,我后半辈子别说大前门了,恐怕连烟屁都抽不上,可要是按照他们的要求一板一眼的进行,那我等于是在暗示你,赶紧拉着我鱼死网破吧,所以我很矛盾,也很挣扎,前几天我故意让自己那么招摇,目的就是希望你把我踢出去,可你又错误的把目标定在了我那个司机的身上,你说是不是很讽刺?”
“你的司机?”我脑海中瞬间出现那个叫“赵力”的小伙模样。
赵海洋咬着烟嘴苦笑:“对啊,你觉得我是那么不谨慎的人吗?自己都快朝不保夕了,怎么可能哪都领个司机?我说了,我有苦衷的,不论你信不信,真的苦..”
我直不楞登的发问:“赵力是何方神圣?”
赵海洋摇摇脑袋,眸子里闪过一抹艰难的神光:“我不清楚,但能够肯定,他的来路绝不简单,跟你打过几次照面的张佩,你还有印象吧?张佩在扫H办的地位虽没多高,可也不是个简单角色,他看到赵力客客气气,赵力的身份指定高于张佩。”
“奶奶个哨子得。”我头疼的揉搓两下腮帮子。
正如赵海洋刚刚评价的那般,现在的鹏城遍布各路牛鬼蛇神。
明面上有我们、有贺家、有李倬禹、敖辉和洪震天,实则暗潮涌动,第九处、天弃组织、包括扫H办的身影纷纷隐于其中。
然而这一切,归根结底,全是特么敖辉那条老狗搞出来的。
恨归恨,可又不得不佩服敖辉的老谋深算,凭借一己之力将如此多的组织势力拉下水,光是这份能耐,就不难看出来,辉煌公司为什么能在短短的十几年间卷积北国、立足南粤。
看赵海洋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我的烟瘾也让够了出来,自顾自的点上一支,拿腿靠了靠他问:“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继续挣扎。”赵海洋深埋脑袋,声音略显干哑道:“或许有一天,我成功说服自己,主动站出来去检举你和头狼公司,又或者某一天,我彻底黑化,会联络你想方设法的除掉那群所谓的正义之士,但在这之前,我始终都会像个婊砸一样,左摇右摆的寄身你们之间。”
我沉寂一下,笑盈盈的出声:“你是真的啥嗑都敢往下唠啊,不怕我想辙把你灭口?”
“你不会的。”赵海洋笃定道:“如果说敖辉目前是你们这些人中情况最不好的,那么除了他以外就属你,一方面你是真想干掉敖辉,可另外一方面,你又不敢大包大揽,你害怕敖辉倒台,紧跟着就是你,况且我这类小角色的存在,对你来说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用途,最不济,在你走投无路时候,我还能挡在你前头再往出冲几步。”
“嗡嗡嗡..”
就在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震动,看到是张星宇的号码,我起身朝旁边走去,随后才接起:“什么事?”
张星宇轻声道:“那个丑家伙叫谢大嘴,黔南一带,几年前算是活跃在买凶杀人舞台上的佼佼者,现在应该是敖辉手下最重要的一颗保命棋子。”
“你知道这事儿?”我稍稍有点意外。
张星宇浅笑道:“哥啊,路上有监控,车内有行车记录仪,想查一个人很难嘛,况且你忘了,咱这边可是还有车勇这条大腿,辉煌公司能数得上名字的亡命徒,他基本都眼熟,忙完你这边,抓紧来KTV吧,我这头打算搞点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