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二牲口的一通抢白,向来自诩无所不在的车勇顷刻间哑口无言。
憋了好一阵子,他才愤愤的嘟囔:“妈的,真是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还尼玛出其不意才能创造奇迹,你能活到现在都算个奇迹,菩萨和小胖先前绝对高估你了,你不是失忆,是特娘的失心。”
骂咧归骂咧,眼下该走的事儿必须得加快进度。
此刻,车里就我们仨,车勇基本算个半残废,我也差不了多少,好像能倚靠的就只剩下这个一会儿比我爹还成熟,一会儿又比我儿子还幼稚的牲口。
我想了想后,耐着性子冲二牲口道:“兄弟啊,咱这样行不?你先上去看看,咱俩保持通话,如果机会合适,你就直接动手,要是没那么方便,我喊你时候马上往外撤,咱车子不熄火,我们绝逼等你出来一起走。”
“这还差不多。”二牲口歪嘴嘟囔一句,直接推开车门蹦了下去。
我急忙降下来玻璃,压低声音朝他道:“小心门口那俩唠嗑的巡捕。”
他仿佛没听见一般,径直迈着两条大长腿朝宾馆侧边的小花池走去,同时脱下来裤子毫无形象的的“放水”。
“诶,他干哈去了?”车勇迷瞪的揉搓眼眶,随即咬牙臭骂:“我就说不能把宝全押在这个精神病身上,啥鸡八还没干呢,已经下尿了,他能整明白个茄子..”
“嘭!”
话刚说到一半,只听一声脆响泛起,一整块红砖不偏不倚的砸在宾馆门前巡逻车的前挡风玻璃上,半截砖头嵌在蜘蛛网一般裂开的玻璃上,瞅着还挺有艺术气息。
另外一边,二牲口一边提裤腰带,一边咧嘴嘿嘿傻笑,再看他的脸上,糊着一层黄不拉几的泥土,联想到他刚刚“放水”的场景,我瞬间明白过来,这家伙是在用最简单的方式给自己做了一层伪装。
见到巡逻车被砸,两个有说有笑的巡捕立时间起火,连喊带叫的朝二牲口跑了过去。
二牲口就像是没反应过来一样,傻呵呵的杵在原地。
等俩人距离他还有不到三四米时候,他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转身就跑。
这下可把俩巡捕给惹急眼了,拼命朝他追赶。
仨人你追我赶的奔向马路对面的巷子里。
该说不说,二牲口确实有一套,步伐不快也不慢,始终距离俩人两三米,感觉巡捕只要伸伸胳膊随时就能抓住他,可就是差那么几公分。
在我和车勇诧异的注视中,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巷子里。
“这..这尼玛算啥?调虎离山还把山也给搭里头了?”车勇不可思议的吞了口唾沫。
半分钟不到,二牲口有条不紊的从巷子里走出来,脸上的泥巴消失不见,灰色的保安服也换成了一件土黄色的棉服,跟刚刚那副痴儿的形象完全判若两人。
路过我们车跟前时候,他目不斜视,就仿佛不认识一般,迈着四方小步走进宾馆。
前一秒钟还暴跳如雷,恨不得把谁捏死的车勇瞬间变脸,眼珠子鼓的圆溜溜:“卧槽,专业啊!专业的事儿交给专业的人办,就是特么硬道理!我说啥来着,一看这小子就是那个,靠谱,不对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老子慧眼识珠,啊哈哈..”
等二牲口彻底走进宾馆,我才想起来我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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