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在背后捣的鬼?”
伍媚见老鬼眉心一凛,明显做贼心虚的样儿,微微倾身道:“若不是你,他会被逼金盆洗手?你以为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又能怎么样?”阎老鬼瞪眼睛,“他要是能办老子,早就办了,还用等到现在?”
伍媚从桌子跳下来,笑道:“这不是怕师出无名,在等一个机会么。现在,你绑架了我,你说,是不是机会来了?”
老鬼心头一紧,其实已经怂了,面上却装的强硬,“你以为你是个什么货色,不过是一个床上的小玩意,他能将你放在眼里?这年头干哥哥干妹妹的多了去了,谁不知道你伍媚,就是罗镧的一个姘头?”
话音刚落,就被伍媚扬手抽了一个嘴巴,打得极为脆响。
老鬼一张老脸被打得一歪,偏旁边的蝎子笔直站着,纹丝不动。
“艹,你她妈敢打老子?!”
老鬼心下一怒,当即也顾不上伍媚的身份,直接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摁到了桌子上,“不过一个小骚货,还装起贞洁烈女了?”
说着,瘦骨嶙峋的黑色脏爪子直接扒了伍媚的裤子,又去解自己的腰带,“罗镧上过的女人,老子今儿也爽一把试试!”
伍媚没料到这人真敢来硬的,看来是真被她惹的狗急跳墙了,不由暗悔自己冲动,逞一时口舌之能。
下一秒她只觉后头一凉,紧接着一个鼓囊囊臭烘烘的东西顶了上来,她一下子气血冲到脑门——脸顿时憋得通红!
要是今天真是被这畜生奸污了,她就骟了他,跟他同归于尽!
“十郎!”
只听一声急喊,老鬼对准了那如玫瑰花瓣般细嫩的所在,正要破门而入,只感到一阵疾风扑面而来,下意识往旁边一躲。
一柄尖刀,几乎擦着他的面额过去,扎在窗户上,炸得玻璃四分五裂,老鬼惊的,一身冷汗。
这得亏是刀子啊,若是枪……他命就交代在这心狠手辣的女人手里了!
他冷眸紧紧盯向北悦,心道比起伍媚,这个女人才不能小觑,当即把伍媚丢进蝎子怀里,挥挥手,“把她给我拿下!”
北悦那刀子本就是从阎小鬼身上抢来的,眼下没有武器傍身,只剩下赤手空拳了,终是寡不敌众,被摁跪在地。
阎老鬼提起裤子走过去,挑起北悦下巴,居高临下地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北悦冷冷一笑,“我是谁,你还没这个资格问。”
阎老鬼被她带刃的眼神扎的心口一紧,当即一个耳光甩过去,揪起她的头发,“你还敢瞪老子,真当老子不敢弄你?!”
“哎哎哎……”阎小鬼在后面急道:“哥,说好了,这个是我的,只能我来上。”
亲兄弟之间什么都能分享,唯独女人不行,后宫必须划分清楚咯。
“你给老子闭嘴!”阎老鬼气得骂弟弟。
北悦还跪在地上,半边脸火辣辣地疼,唇角也硌破了流出血来,脸上却没有丝毫惧色,大不了跟他们斗个鱼死网破!
伍媚见北悦挨了打,心疼的不行,偏被蝎子束着手,丝毫动弹不得,只剩下喊的份儿了。
“老鬼,你就算不顾忌我哥罗镧的面子,也该顾忌北城季家吧,你眼前这位,可是季家如假包换的少奶奶!”
“什么?”
同时两声惊喊,出自阎老鬼和阎小鬼兄弟俩的嘴里。
伍媚话音刚落,手腕突然传来一股剧痛,她“啊”地痛呼出声,只见那叫蝎子的男人手腕青筋暴起,眼睛看上去十分骇人。
这人怎么喜怒无常的,不会是被狗咬了,得狂犬病了吧?
“不好了不好了……”又有小痞子匆匆来报。
阎老鬼今天这颗心就没有平复过,气得直骂:“他奶奶的,又他妈怎么了?”
“俱乐部被条子端了,咱们也被包围了,罗镧来了……还,还有一个男的,一进门就要媳妇,卸了好几个兄弟了……”
北悦眼睛一亮,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