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的时候,王小北的状态已经好了不少,王赞教了他一些道家吐纳调气的方式,再加上南禅寺这种佛门圣地本来就能让人的思想还有精神得到升华,所以他转好的就比较速度了,基本上算是回了半管血左右,离满血复活的话还差个一丢丢了。
王赞很是欣慰,这个便宜儿子总算是被他从黄泉路上给拉回了,自己也没有白忙活,并且还充实了下知识,双赢!
到这,王小北的问题看起来似乎已经完事了,算是有惊无险的走了一次独木桥,稍后修养的问题就已经不算什么了,毕竟家里有钱挑些补气血的东西慢慢吃着,要不了三年状态就能回升了。
古墓的事,基本上倒着就暂高一个段落了。
七天后,王赞和王小北还有白濮跟南禅寺的老主持,恒缘大师准备告辞了,在这继续留下去的话也没什么必要了,白耽误时间,有寺里的高僧们在就足够了,然后一年过去了,他再来一趟将鱼锰的亡魂给送到悬空寺就行了。
跟老主持还有恒缘大师道谢完,他们三人就从山上下来,准备回返余杭。
离开南禅寺之前,白濮忽然去了前殿,然后从身上拿出厚厚的一摞钱全都投在了功德箱里面,又取了几只长香很虔诚的跪在佛像前,久久都没有起身,嘴里喃喃有词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而他没有看到的是,这时候的白濮是两眼通红的。
王赞也不以为意,只以为白濮是在给自己做着祈祷,从三上离开后直奔机场,一路无话。
但是,到了机场的时候,白濮突然和王赞说要告辞了。
听她说告辞,王赞就有些懵,没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这咋呆着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我要回马来一趟,离开的太久了,总归是需要回家看看的”白濮淡淡的说道。
王赞顿时一愣,拧着眉头说道:“你忘了,应该还有三月就是你的生日了。”
白濮在今年生日之期,就会面临自己命运最大的一次转折,而王惊蛰和王仙芝的意思是在那天的时候,要给她来个三堂会诊以此来判断她的问题到底在哪,那人现在走了要回马来,到时候得咋办?
白濮看着王赞的时候,眼睛里的神采跟这之前忽然有了很大的区别,少了一些陌生多了点浓情蜜意的味道,他表情惊诧的问道:“你这是,该想的都想起来了?”
白濮抿着嘴笑了笑,咬着嘴唇说道:“其实在来南禅寺之前,我已经想起了很多东西,只不过是没和你提过罢了,你不在的那些天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四处游荡的,有时走在河边看着河水发发呆,有时坐在咖啡厅里一下午,一个人的时间会过的很慢,可能就有利于你的脑袋都静下来,所以我想起了很多事,而这几天在寺庙里呆着,听着早课和晚课,我发觉整个人都空灵了许多……”
王赞瞬间通透了,不光是王小北在南禅寺这千年古刹里被调养了过来,就连白濮也因此而得到了一个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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