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能有七成左右。
当然了,这还得要看白濮出事之时是个什么状态,这是最重要的,毕竟这些人都没有亲眼看到她是如何变化的。
晚间,王赞从书房里出来之后,先是回到了卧室没有看见白濮,然后给她了个电话也没人接,一连打了两个再加上发信息都没有动静,王赞的脑袋里就“嗡”的一下给炸了。
整个人顿时就不好了,脸色都是白了的。
最近这些天来,王赞一直都在担忧和惦记着一件事,那就是白濮到底能不能够扛得住这个打击,如果坚持不住了她会不会在崩溃之下,做出什么傻事来。
在人的一生里,总会面临着这样那样的困境,绝大多数困难之处,都会随着各种方式解决了,但唯独生离死别是绝对无法避免的,因为根本就没有办法挣扎。
那现在问题来了,白濮的家庭和她所生活的环境,注定了她的性格是很强势的,不允许出现任何失败的,但面对自己的事,白濮忽然发觉她根本无法抗争的时候,那她搞不好就得崩溃了,在崩溃之下能够做出什么错事,你是根本没办法预料的。
所以,王赞在联系不上白濮之后就有些急了,他在李家大宅里找了一会没见人,然后就跑了出去在四周寻摸着,找了一圈仍旧没见人,并且电话还是不通的时候,焦急之下的王赞忽然意识到,白濮有可能是会在一个地方。
渭河岸边,一棵老树下,有一块很大也很平整的石头,白濮坐在上面静静的托着腮帮子,注视着前方的河面。
她的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用回头都知道这肯定是王赞找过来了。
王赞焦急的跑了过来,来到白濮面前的时候,他还在气喘吁吁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脸上全是汗珠,说话的时候胸腔里都是火辣辣的。
“你怎么就不接电话呢?”
白濮看了王赞能有好几眼,然后从身旁的石头上拿起手机看了下上面的未接电话,她晃了晃手机说道:“静音了,没听到。”
王赞长长的吐了口气,一颗提着的心顿时就放下了,毫不夸张的说,在寻找她的这十来分钟的时间里,王赞一直都是脚软着的,他是真怕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你怎么就能听不见呢?你不知道我找了你多长时间么,我把家里四周都快给翻遍了……”王赞说话的时候语气和急躁,这是担心之后的副作用,毕竟刚才他真是差点被吓了个半死。
白濮拢了下头发,然后扬起脑袋轻声说道:“你是在担心我自寻短见吧?”
王赞没有说话,很有脾气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白濮站了起来,拉着他的手说道:“看到你这个样子我高兴的很,你越是焦急就越说明你在乎我,女人在某些方面都是很不讲道理的,比如在感情上,我们可能会有一些很莫名其妙的方式来判定,对方到底有多在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