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劈里啪啦掉在了桌上。
对面的杜飞被这臭小子的这一幕震惊的半天眼睛都不能眨一下了,阿北更是震惊不已。
冯天鸣,冯家大少爷,冯沉舟的儿子,随便打听下,谁人不知。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却为了自己的姐姐哭成了泪人。
可见杜飞犯的这事儿有多么混蛋了,把人真的逼得没有办法了嘛!
杀人只不过头点地,可他却偏偏杀不得。
杜飞和阿北一前一后看着冯天鸣哭。
许久,冯天鸣哭完了,擦了眼泪,坐在了凳子上,抬头盯着杜飞,“你等着,我杀不得你,但是,我一定会想法子让你把牢底坐穿,让你这辈子都呆这里出不去。”
杜飞点点头,“好,那我就等着。”语落,他朝后靠了靠道,“决定放弃拿钱买人报复杜家了?我也觉得这个办法不太好,所以呢,你们也就别浪费钱财了,挣钱也不容易对吧!
留着钱想法子让我把牢底坐穿才是你们该做的事情对吧!
子墨那小子也是胡闹。当年,他还在我的麾下当过几天兵。后来,那臭小子觉得我爹没有干劲儿,不打仗,我呢就是个瞎混的少帅,没有实权,人家的抱负无法实现就逃跑了,去投奔欧阳壹南了。
若不是他作妖,你大姐也不会认识我,我们的轨迹或许是另一种走向,绝对不是今天这个样子的。
所以啊,你给子墨带个话,什么时候来吉隆坡,到牢里来和我叙叙旧。
这地方呢倒是个好地方,就是太无聊了。”
冯天鸣终于说话了,他看着杜飞的眼神是带着杀气的,“姓杜的,你相信报应吗?”
杜飞此时依旧带着手铐,他也无所无谓阶下囚的身份,看着冯天鸣晃着手铐道,“可信可不信,就如此刻我是信的,不然怎么会戴着这玩意儿呆这里了,是不?”
“远远不够。不够……”冯天鸣咬牙切齿道。
“行行行。不够就不够,你也别激动,免得一激动就制造动静出来。我这犯人探监是有时间规定的,你不能浪费我们说正事。
至于你想给我加怎样的砝码,那就看你有多大本事了。反正我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的。随你怎么玩儿。”
杜飞和冯天鸣也没谈出个什么来,根本就没法谈,但是,杜飞那老狐狸,冯天鸣一个小孩子怎么玩儿的过他呢!
最终,杜飞要到了自己的目的,让冯天鸣带给章子墨的话里有话,章子墨收到后一定会停手且劝冯梓鸣收手。
至于其他的他管不来,如果他们几个要联手想法子让他加刑,那他可不是傻子,怎么会让他们得逞。
有本事,大家在外面较量。
再说,他们最近似乎已经开始收手了,毕竟那种做法是最愚蠢的做法。
冯梓鸣做了生意后怕是也感觉到了吧!
而章子墨也不傻,他能在港澳把生意做那么大,又怎么会想不到这点呢!
怕也是一时间被气得昏了头了罢了。
冯天鸣离开监狱后不久,他们相继收手,但是,人家确实没有那么傻,怎么会把钱真的扔出去喂狗呢!
章子墨有生意,冯家和章家还有张家到处都有生意可做,那些已经和杜家解除合约的人掉过头早都跟章子墨和其他几家合作了。
杜家还是损失很大的,钱没了可以赚,客户没了那损失就大了去了。
接下来杜飞忙着在监狱里搞发明了,冯梓鸣在新加坡的律师事务所也是风生水起,似乎看着一切都恢复了原有的样子了。
欧阳壹南这才敢试探着向冯雁鸣提他们俩人的事情了,然而,冯雁鸣给欧阳壹南的答案是,“不急。女儿,我又没禁止或者剥夺她姓欧阳,也没剥夺她认你和欧阳家的其他人。
至于你我,现在不行,眼下的我们就这样吧!
我说过,梓鸣得不到幸福,你、我、姓杜的那混蛋,咱们仨谁都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