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杜迪问阿北道。
阿北想了想摇头,“这个时候,属下觉得拒绝为上策。”
杜迪,“为什么?”
阿北,“这么明显的鸿门宴,您去了,估计有些事情就没法撇清自己了。”
杜迪又变了副嘴脸道,“那你在说说看,如果我娶骆迪薇的话,你们有什么想法?”
“啊?”
阿北有些糊涂的看着杜迪,“您还真娶骆小姐啊?”
杜迪笑得没个正形儿,“不行吗?骆迪薇不漂亮?还是家世配不上你们家大少爷?”
阿北结结巴巴的摇头晃脑道,“不不不,也不是这个事儿,这个,那个……”
杜迪蹙眉,“你今天怎么了,一说事儿你就结巴,什么这个那个的?说你的想法。”
阿北垂着脑袋道,“这个属下不敢乱说,您娶媳妇儿,您觉着好就是了……”
杜迪,“不是我觉得好,而是老夫人觉得好,知道吗笨蛋?”
阿北这才抬头看向杜迪道,“老夫人是被您给气的,这才非要给您作主的,可这一旦娶回家了的女人,往后她就是和您过一辈子的女人啊!又不是过家家,走过程,演戏呢!
再说了,老夫人和老爷子还能比您活得久不成了。”
杜迪,“最近长进不小。啊?那你说,我娶谁比较合适,嗯?你给我找个合适又让老夫人和老爷子满意的女人来。”
阿北叹息摇头,“属下不才,这事儿还真办不来。但是,今晚,您无论如何都不能去骆家赴宴。”
杜迪瞪了眼阿北,“瞧你那点出息。我压根儿就没打算去。”
阿北无声的吐了口气道,“大少爷高明,您这个时候选择避开他们甚好,甚好。”
杜迪瞪了眼阿北,“出息。”
阿北“嘿嘿~”傻笑了几声便也是了。
杜迪又揉着眉心,许久才道,“新加坡和吉隆坡的报纸让他们盯紧了。记得,样板和初稿一定要他们以急电电文的形式给我看看再真是印刷发行。”
阿北笃定道,“是,大少爷。”
“还有一件事情,必须你亲自去办。”杜迪道。
阿北小心翼翼道,“您说。”
杜迪对着阿北勾了勾手指,阿北的耳朵贴了过去,杜迪嘀咕了几句后,撤离身体看着阿北,“去吧!就这么跟他们说。”
阿北,“万一那骆小姐亲自过来请您呢?”
杜迪恨了阿北一眼,“顺便告诉他们,本少爷三天之内不见客。语气强硬一点,看谁敢来骚扰本少爷。”
杜迪故意在三天后安排了一个饭局,宴请骆家兄妹,但是必须要阿北现在就去告诉他们,以此可以稳住他们。
骆迪迦效仿他父亲罗东海非常成功的一点就是,无奸不商,他们父子包括整个家族的做事风格都是不在乎过程和手段,只在乎结果。
还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啊!
之前,杜迪还没有眼下这么大名气的时候,骆家是否想过要和他们联姻呢?
这下可好啊!
骆迪迦父子现在还缠上杜迪不可了,为了把他们家那位大小姐嫁给杜迪还真是不择手段啊!
杜迪一夜未眠,亲自督战,初稿和样版给他看了且点头了也不敢深睡,只能靠着沙发小眯,等着阿北那边的消息。
毕竟波士顿和新加坡、吉隆坡的时差关系所致,杜迪的作息时间颠倒混乱了四十八小时之久。
欧阳壹南和冯雁鸣落地新加坡的时候,新的报纸已经到了他们夫妇的手里。
巨大的反转狠狠扇了一天前那份报纸里文章几个耳光。
冯雁鸣看完报纸后看向欧阳壹南,“这又是怎么回事?感觉是有人故意的?”
欧阳壹南,“看着文章的意思和其中所发泄的戾气和愤怒来看,我似乎已经知道是谁了。”
冯雁鸣,“先不说这个人是谁了,先回家看看梓鸣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