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摇头道:“你为何要害某?谁指使你的?”
咦!
竟然还知道反咬一口?
不错不错!
有前途!
赵允让心中更加的欢喜了,但还是板着脸道:“看看你的东西!”
一根银钗,赵仲鍼摇头道:“这不是孙儿的。”
这银钗样式普通,一看就是大路货。
洪斌此刻也后悔了,觉得不该撕破脸的,可事已至此,他只得说道:“外面就能买到。”
你赵仲鍼每天都出门!
好嘛!这一锤子就把赵仲鍼给钉死了。
哎!
赵允让看着那个小油纸包,心中微微叹息。
“这是你给他的泻药。”
“泻药?”
赵仲鍼走过去拿起油纸包,然后缓缓打开。
他看着里面的粉末,就闻了闻味道。
他面露疑色,问道:“翁翁,没拿错吧?”
老仆说道:“小郎君,大家都看着呢,绝对没错。”
赵仲鍼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他说道:“翁翁,试试吧,不然谁都能拿东西来诬陷孙儿。”
他委屈了。
赵允让就联想到了自己那群子孙对赵宗实一家的虚情假意。
“罢了,让他吃下去!”
他心中恼火,干脆就拿那个下人来试验。
拉吧!
拉了再收拾你!
老夫的孙儿让你去下药,你竟然敢不去?
那下人脸都白了,他想求饶,可没人搭理他。
洪斌有些幸灾乐祸,他想起了自己以前拉稀的场景,那架势……
当真是气势惊人啊!
药吃下去了,下人站在边上绝望的等待着肚子里的反应。
一刻钟过去了。
没反应!
半个时辰过去了。
依旧没反应。
洪斌的面色变了,有些惶然。
他记得自己吃了某样东西之后,最多是一刻钟之内就拉了,拉的酣畅淋漓。
可这人竟然没反应?
这代表着什么意思?
诬陷!
栽赃!
一个时辰过去了,他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赵允让在看书,老仆卡着时间过去提醒道:“阿郎,一个时辰了。”
嗯!
赵允让抬头看了赵仲鍼一眼,眼中有些喜色。
然后他冷然说道:“为何诬陷仲鍼?”
那下人已经是吓傻了,跪下说道:“郡王,小人……那银钗和泻药真是小郎君给的啊!”
他的肚子里突然肠鸣了一声。
这是来了?
哈哈哈哈!
他只觉得那股子便意直冲下去。
某不忍了!
有什么比当场拉出来更直接的证据?
他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下面,奋力张开菊花……
咘……
一个悠长的屁就这么放了出来。
这屁的声音浑厚,力度持久……
竟然还有回音?
洪斌正在欢喜,可却没闻到大便味。
那下人忍不住伸手去臀后摸了摸,却一无所获。
他再奋力挤了挤,可却再无便意。
人生就是这样,当你努力许久,以为这是一坨屎时,生活却只是给了你一个屁。
下人跪下,“小人有罪,小人诬陷小郎君,罪不可赦……”
这是光棍!
我错了!
小郎君,某不该拒绝您的收买。
洪斌的面色惨白,他知道自己要倒霉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赵允让自然会怀疑是他布下这个局,目的就是为了陷害赵仲鍼。
“小人有罪。”
他不知道这事究竟是那个下人坑了自己,还是有谁插手了。
他只是后悔一件事:为啥我不能多些耐性。
赵允让冷冷的道:“拉出去,打!”
竟然不是赶出去吗?
瞬间那个下人和洪斌都喜翻了。
“多谢郡王,多谢郡王!”
二人被拉了出去,赵允让对赵仲鍼点点头,说道:“你很好,去吧。”
赵仲鍼行礼告退,总觉得自家祖父的眼神不大对。
他一路出去,正好见到洪斌和那个下人被绑在长凳上打板子。
“呜呜呜呜!”
二人见到赵仲鍼过来,叫声顿时就更惨烈了些。
那下人的眼中全是懊恼,他觉得自己错过了一处绝佳的机会,一辈子都弥补不回来了。
他不禁呜咽起来。
啪!
一板子打下来,洪斌也惨嚎了一声,看着赵仲鍼远去,心中难受至极。
某当年就是瞎了眼,才会冷落了十三郎那边。
某瞎了眼啊!
……
感谢,才将从医院回来,就看到了全站消息。感谢“烟灰黯然跌落”的第二个白银大盟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