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然而椿信女却不买账,“知道所谓的父母只是为了他卓越的天赋而对他好,知道自己其实是信女的儿子,知道自己的阿妹另有其人,知道自己一直被人利用的真相。对于我阿兄而言,这的确是伤害。”
“你……”
“我早就想说了,请对我用尊称!”椿信女铿锵有力道。
珍嫂子哑然片刻,才开口道:“您这也……怎么能说珠是利用宇呢,她对宇比对自己的儿子还要好。若非如此,宇怎么会那么亲近珠?”
“那就告诉我阿兄真相!”椿信女坚持道:“让我阿兄自己去判断,害死了他亲母的女人对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闻言,众人纷纷恍然,是了,珠若是真对宇一片慈母之心,又怎么忍心害死他的亲生阿母?
闻言,珍嫂子气急败坏道:“软信女不是珠害死的,我说过很多遍……”
椿信女再次打断她的话,“别自欺欺人了,树和珠早在认识我阿姆之前就是一对,当初树阴差阳错被族长拉去了圣林,他却不但没解释清楚,反而还顺水推舟接近了我阿母。而珠那个女人更是无耻至极,她一开始就打的把我阿兄养大,然后靠着我阿兄养他们一家子的主意。”
“胡说八道!”珍嫂子气急,“你一直待在圣林中,为什么会知道这种事?”
“我当然知道。”椿信女哼了一声道:“从我六岁开始,每天晚上都会走出圣林,而那对狗男女的墙角,我听了不知多少次。他们的算计,我更是一清二楚。”
作为一个孩子,椿信女在这么多成年人面前当然是弱势的。
然而在这件事上,却不然。
尤其,她还是一个常年待在圣林,按理接触不到人的信女。
尽管她态度恶劣傲慢,但她说的那些话,却是大多数人都信的。
珍嫂子显然也明白这一点,她急得直接冲上去,拿巴掌招呼椿信女道:“我让你胡说八道……”
然而,还没等她的手碰到椿信女,她却已经一个呲溜躲了开来。
珍嫂子还要去追,耕看了半天却是忍无可忍了。
“住手!”他大声呵斥道。
珍嫂子等人转头看到他,旁人尚可,珍嫂子却是一瞬间腿都软了,“首领……”
耕面无表情地看着珍嫂子,“椿信女说的都是真的?”
“我,我……”珍嫂子想要撒谎,但是对上耕眼底的冷意,却是吓得坐到了地上。
她之所以怕,一来耕首领很少生气,生气的时候却格外恐怖;二来……旁人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耕首领的舅舅就是软信女的父亲,而软信女的这位父亲,却是一直守到了她母亲去世,甚至他之后都没有再成婚,守着那位信女给他生的三个儿子过活,对软信女也一直极为关怀。
而受到舅舅的影响,耕首领也一直很关心软信女。
若非是软信女的三位兄长当初为了部落战死了,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女儿打那种主意的。
然而这一切的前提是能够瞒住耕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