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听到这结果的时候,祁中刚仰天长叹,很是自然的又把那半截烟给拿了过去。
包洪学着急了,也赶紧再次叹了一口气说:“人生啊,就是这么的悲催。”
“祁总,请允许我冷静个几分钟。”
接着自然的把这半截烟给夺了回来,放在嘴上就开始猛吸。
祁中刚不干了:“包总,悠着点,嘿!到底了,赶紧的松开你的臭嘴巴,给我留一口。”
说着手就过去争抢。
包洪学哪里会松手,马上躲开。
于是二人为了这半截烟,竟然十分奇葩的在宿舍里面打了一架。
鼻红脸肿的,二人十分狼狈的坐在地上。
冷静下来后,祁中刚望着包洪学说:“兄弟,值得吗,为了半截烟。”
包洪学愤怒的说:“怎么不值得!祁总你就是一个精于算计的小人。”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根烟是我藏鞋盒里面的。”
“你自己抽了一大半截,可到了最后也不愿意给我留一口,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也不知道为何,祁中刚突然一阵悲从心中来。
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眼泪水都差点跨了出来。
望着这破破烂烂宿舍,想起做了老板后就睡地板的处境,如今又为了这半截烟跟自己多年的朋友打架。
这他妈跟乞丐的生活有什么区别。
乞丐还比自己过得好点,至少没有被那么多的压力。
愣是哽咽在了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良久之后,包洪学也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悲伤气息,冷静了很多。
从地上爬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他身边,突然大笑着说:“他娘的,我就不信这老天一定要逼死我们不可!”
“老子就不信明天就要上断头台!”
“祁总,对不起,刚刚是我太冲动了。”
“我知道你比我压力更大,因为还背了那么重的债务。”
祁中刚忍了下去,从裤带子里面摸了半天。
然后摸出来了刚刚贡兴邦电话里报给他的那个号码。
开口说:“包总,明天给这个电话打个电话过去,是一个很大的老板刚打电话报给我的。”
说完十分疲惫的起身去了自己床上。
很是疲惫躺下后,再也没有了声音。
包洪学不知道,其实这个大男人正捂着被子默默的流泪。
真被逼迫到绝路上了,老婆孩子不能见,高强度的债务,他已经有了放弃的想法。
因为精神,已经奔溃的不成样子。
包洪学看他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动静,先是看了下号码,同样也回了自己床上。
这一夜,变得格外的宁静。
包洪学躺在床上突然有了一种胆子很大的感觉。
当初他们厂房这边被人称之为鬼屋,也正是因为这个,所以租金很便宜。
包洪学搬过来的这段时间里,一直都为这事情而忐忑着。
每天晚上只要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就会吓的睡不着觉。
可现在猛然觉得,老子现在反正一穷二白,身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
我还怕他妈的什么鬼,鬼出来我还要让他在老子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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