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事情就算是你答应了,这几天我就会组建一个团队去澳国考察。”
“就喜欢你这办事效率,不废话。”
翁元平笑着说。
苏启笑着摇头:“学长,我算是履行了当时对你的承诺吧。”
“我说了油田我不会干涉,那么我就一定不会干涉。”
“这边上头局面还算比较稳定吧。”
翁元平说:“还算比较稳定,不过这边的人就是太贪心,大的小的都贪心。”
“没事就往你这里来检查检查,其实就是过来要钱的。”
“虽然没多少钱,但让人有点让人头疼。”
苏丹国这种地方基本有权就有钱,哪怕你是一个芝麻小官,你都可以光明正大的跑人家公司里面去伸手要。
这也是很多外企不愿意非洲的投资的原因。
因为这种情况在非洲是普遍现象 。
当然了,那些挂了国字号的企业他们不敢。
翁元平他们不敢太声张,也只能烦不甚烦的花这些小钱去打各路牛鬼蛇神。
公司内部还一度成立了 一个小部分,专门去应对这些人。
看的出来,也很无奈。
苏启望着他想了下“先忍忍,等东印度公司从这边滚蛋后,我就会以我的身份去跟苏丹国家层面合作。”
“必要的时候,我也可以把埃塞国的模式给复制过来。”
话没说透,但翁元平知道这话的意思。
其实意思就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高层要不是我这一路人,那么我就利用自己的滔天能耐来颠覆颠覆你的国度。
华夏资本国外如履薄冰,容不得你有半点的迟疑以及仁慈。
翁元平笑着说:“我们都在熬着。”
“走吧,学长请你吃个工作餐。”
“不过有心里准备哈,可比不上大正集团食堂的五花八门。”
此刻翁元平在苏启的跟前姿态不在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
而是师兄弟关系。
苏启也从不把翁元平当做外人。
跟在了后面笑着说:“学长,你的家人还在欧洲?”
“对,在欧洲。”翁元平爽朗的大笑着说:“在珐国,但我打算让他们全部回国了。”
“我家那小子不学好,整天跟着黑手党混在了一起,前段时间我老婆还打电话过来说在家里发现了毒品。”
“这还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啊。”
“我现在恨不得回去一巴掌打死了这小兔崽子就好。”
翁元平一说起这个儿子,脸上哪里还有平日那种儒雅的气场。
就跟一个普通父亲一样,一样也会为了儿子的教育而劳心。
男人最苦的不是在创造家业的过程,怕就怕在自己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给了家人好的生活。
结果来了一个叛逆的儿子。
尤其是在条件好点家庭里面,子女不长进,那么这辈子就是白费。
所以说富二代是两个极端。
要么特别有出息,因为享受了最好的教育资源。
要么就是特别无能,特别脑残,整天的只知道惹是生非。
苏启笑着说:“国外只求自由的教育,理念是挺好,但根本不适合我们华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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