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美国纽约,因为夏侯军的死因而在绝命堂核心高层内部掀起了一场风波时,刘怀东则是待在开普敦医院,大肆狂敛着功德和信仰之力。
伴随着一个又一个的重症患者被他治好,甚至就连当下最让南非医学界头疼的新叶病毒感染者们,情况也都得到了缓解,刘怀东也是收获不菲。
蓝蝶蛊的松动是暗地里不为人知的好处,至于明面上的,则是刘怀东的大名在一个个患者和家属的口口相传中,很快便名声大噪。
如今不光是开普敦,甚至就连南非其他地区的患者,看到了一些小媒体对刘怀东事迹的报导后,也都纷纷带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通过各种交通工具赶往开普敦。
这些人蜂拥而至的目的当然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刘怀东帮他们治疗身上的疾病。
就这样,在四诊、辩证、施针的过程中,刘怀东很快就度过了充实的一天。
整整十五个小时,他都在一刻不停的为患者治疗。
期间王怡然和洛莹莹二女去吃了个饭,回来时顺便给刘怀东带了外卖,却被刘怀东始终放在一边,直到放凉了也没工夫去吃。
没办法,那些患者们实在是太过热情了,而身为一个医者,刘怀东看到无数患者对他投来的希冀的目光时,也是不忍心浪费哪怕一分一秒的时间。
毕竟他多辛苦一秒钟,或许就能够多挽救一条生命也说不定。
王怡然跟洛莹莹二女,也是在吃过饭后,就那么默不作声的陪在刘怀东身边,时不时帮刘怀东统计一下患者的病例,或是叫个号、维持一下秩序什么的。
刘怀东的医者精神,她们也是从头到尾看在眼里,等到外面的患者,终于只剩下二十多人时,就连王怡然,都是不由得有些心疼刘怀东了。
送走了一个得了胃癌的中年妇女后,刘怀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迎来了一对年轻的夫妇,女人怀里还抱着个六七岁大,目光澄澈天真无邪的小女孩。
“刘医生,你好。”
小姑娘的爸爸坐在刘怀东对面,竟是操着一口不大流利,但还算听得明白的汉语跟刘怀东打了个招呼。
这人刘怀东认得,好像就是他前天经手过的一个疟疾患者,因为小时候曾跟做生意的父亲去华夏待过一段时间,也勉强能用汉语跟刘怀东交流。
“纳尔逊,怎么是你?”
看到那黑人男子的瞬间,刘怀东还有些愣神,因为在他的记忆里,自己前天已经把这个纳尔逊身上的疟疾给治好了。
可是他为什么才隔了一天,又会出现在自己面前呢?天底下总不会有这么倒霉的人,前天才治好了绝症,隔天又患上了新的绝症吧?
就在刘怀东心中好奇时,坐在他对面的纳尔逊则是咧嘴一笑,黢黑的脸上露出了两排雪白的大牙,“刘医生,今天我是特地来感谢你的,顺便也带妻子和女儿来看看,是谁拯救了我们这个家庭!”
纳尔逊这番话说的非常诚恳,完全是发自肺腑的,而他也是这两天来,被刘怀东治愈过的
无数患者中,第一个亲自过来对刘怀东表示感谢的。
看到一家三口的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微笑,刘怀东也是不由得心头一暖,旋即赶紧摆手笑道:“不用谢,治病救人原本就是我的天职,只要你们一家人能够幸福的生活,就算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了。”
那个黑人男子的脸上,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
之后纳尔逊又从老婆的怀里接过女儿,低头眼神柔和的对小丫头说道:“宝贝,把爸爸给你的东西拿出来,送给这位叔叔好不好啊?”
“好!”
想不到这小丫头只有六七岁的年纪,竟然也听得懂汉语,这让刘怀东也不禁眼前一亮。
紧接着,那小丫头在自己的连衣裙兜里摸索片刻后,竟是拿出了一块三尺来长,五官清晰栩栩如生的木雕,雕刻的,赫然正是刘怀东的肖像!
“叔叔,这是爸爸为我雕的,我把它送给你,谢谢你治好了我爸爸的病!”小丫头毫不认生的将木雕递到刘怀东手上,奶声奶气的咧嘴笑着说道。
刘怀东接过木雕后,看着那有鼻子有眼的五官,内心深处不由得像是有什么被触动了一般。
“谢谢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艾丽娅,这是我的妈妈莉莉。”
“真可爱。”刘怀东伸手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那眼神柔和的就像在看自己的女儿似的。
这时纳尔逊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对刘怀东讪笑道:“那个……刘医生,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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