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法神针妙,飞腾法最奇;砭针行内外,水火就中推;上下交经走,疾如应手驱;往来依进退,补泄逐迎随……气聚时间散,身疼指下移;八法建元日,乾坤亦顺寻;这般玄妙诀,是乃天命针!”
一套天命八针歌诀被刘怀东朗朗上口的背出后,台下上千听众近乎都进入了为之疯狂的状态。
习惯做笔记的拼命在随身携带的小本上奋笔疾书,只恨爹娘少生了两只手,怕做笔记麻烦的,也大多都拿出手机,或录音或录像的记下了那段现在还听不大懂,但只知道确实牛逼的针法歌诀。
背完一套歌诀后,刘怀东便出手迅疾的将第一根银针落在秦远征身后,颈椎骨第三个骨节下方,入针三分,针尾摇摆不定嗡嗡作响。
只一瞬间,秦远征便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口鼻之间发出一声闷哼,也不知道是疼痛还是舒爽,引起了满场的好奇心。
而刘怀东对此则是视而不见,只是在下第二针之前,他看了眼秦远征的面色,若有所思的开口,“秦院长,肺部有隐疾吧?”
坐在椅子上等着挨针扎的秦远征闻言一愣,而后赶紧点头,“对对对,小兄弟真是慧眼啊,没搭脉没四诊就能一语中的!”
趁着他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刘怀东又猛的下了第二针,而后才接着开口。
“呵呵,其实也不能说没有四诊,望闻问切,我已经看过秦院长的脸色,也闻出秦院长说话时会带点轻微的口臭,所以才判断出院长你肺部积劳成疾的。”
听到刘怀东说话如此直白,尤其是当众点出他有口臭,秦远征不由得老脸一红,低垂着脑袋怎么也想不通,自己那几个口香糖是白吃了么?
而台下一干学生和校外听众,也是爆发出阵阵哄堂大笑。
刘怀东全然没有揭人老底的尴尬,只是微微一笑,不以为意的下了第三针,“你这肺病应该是由肝气过旺引起的,而且秦院长你自己也一直在以中药调理,所以不是很严重,等等我扎完八针,就能保你痊愈如初。”
“真的?”秦远征闻言不由得眼前一亮,前一刻被揭穿有口臭的尴尬,顷刻间一扫而空。
刘怀东默不作声的微微点头,同时双手齐出左右开弓,一气呵成接连下了两针,“天命八针,改生死逆天命,虽说此针法由砭针行针最为裨益,但秦院长只是身患区区肺疾,我用这套银针也足够了。”
秦远征闻言不再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后,便默不作声的刘怀东每针落下后,自己体内发生的变化。
从头到尾,何俊杰就是像个求学上进的小学生般,在一旁俯身观摩着刘怀东施针时的手法技巧,以及落针的角度力度。
事无巨细,但凡能用眼睛看到的细节,都被这位老教授分毫不差的记在心里。
即便有不懂的地方,为了不打扰刘怀东,何俊杰也憋着没有发问,而是留在心里,等着刘怀东施针过后一并提出得到解答。
从这些小
细节上就不难看出来,刘怀东这个年轻后生,在何俊杰这个医学界老前辈的心目中,分量的确是足够沉重的,否则又怎么会被何俊杰如此郑重对待?
台下上千听众,同样是默契的屏息凝神,聚精会神的看着台上专心致志的刘怀东,尽管能看得真切的,只有坐在第一排的罗冰四女,可大多数人仍是觉得光是刘怀东身上那股神圣威严的气质,就不容噪音侵犯。
不大会儿功夫,八根银针被刘怀东一气呵成,尽数落在秦远征身上。
之后刘怀东却并没有忙着收针,而是指着每根银针,开始仔细讲解起落针角度,以及力度,还有两针或三针穴位之间互相配合的效果。
这些话既是讲给身边的何俊杰听,也是讲给台下的有心者听。
“小兄弟,既然这根针是落在手太阴心经上,主温养心火,而这根针却是扎在主肾脏的穴位上,中医五脏五行论中肾脏属水,这两根银针同时落在同一人身上,不会造成患者体内水火相争吗?”
等到刘怀东终于施针结束,何俊杰这才小心翼翼远远指着秦远征身上两根本该相悖的落针,对刘怀东虚心问道。
刘怀东闻言抿嘴一笑,同样伸手指了指何俊杰腹部的另一根银针,“关键就在这里,这根银针落穴处主脾脏,五脏五行论中脾脏属土,可调合其他属性。”
“此针用以镇压患者体内气血,至于这根落在肝脏大穴上的银针,则是八针之中唯一入针四分,力道增强的一针,肝脏主木,水火之间有了木的调合,水养木,木生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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