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似乎带着些疑问。
柴倾城一愣,瞅了瞅对面之人,心想这家伙难道是昏睡时间太长了,把脑子给烧坏了。
不由得在心中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嗯哼。”
“那……你想要什么?”那女子看了一眼柴倾城,声音冷淡又桀骜。
柴倾城一愣,从来没有人会用这样的语气对待一个救过自己的人。
“没人教过你,对于救过自己的人首先要说声谢谢吗?”
柴倾城叹了口气,看着对面之人的眼睛,开口说道。
那人看着柴倾城的目光,表情逐渐变得别扭起来,沉默了片刻,这才慢慢抬头对着柴倾城开口说道:“谢……谢。”
她这两个字说的几位艰难,不知情的人或许还以为是柴倾城想要她的命呢!
柴倾城抬头看了那女子一眼,这人虽然看起来十分冷淡,可也不是那种好歹不分的人。
因此点了点头,“嗯。”
说完,看了她一眼,见她身形羸弱,脸色十分苍白,眉头一皱,开口说道:“既然这样,那……先回去休息吧。”柴倾城转头指了指外面,夜色正浓。
那女子一愣,身子没动,眼神微微眯起,对着站起身来的柴倾城开口问道:“你为何不问我我的真实身份?”
柴倾城的身形似乎僵了一下,转过身来,反问道:“我为什么要问?”紧接着开口笑道:“再说了,你也从未问过我啊。”
那女子点了点头,看来大家都是聪明人,那便就不需要多说了,于是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走到门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看来明日会是个好天啊!
柴倾城走到窗前,朝着外面看了看,月朗风清,一片清明。
翌日一早。
一阵喧闹的声音隔着门窗直直钻入幔帐笼罩中的床榻上。
阳光自半开的窗户投射进小小的书房中,空中隐约可见漂浮着的尘埃颗粒。
“谁……在外面吵闹?!”
一只素白纤细的手忽然伸手将幔帐一把揭开,扰乱了原本静止悬浮在空中的尘埃。露出那张就差明明白白写着“起床气”三个字的小脸了。
外面的阳光太过刺眼,柴倾城不由自主伸出手指挡在自己的眼睛面前。
“都……这个时候了么?”
柴倾城一愣,将手放了下去,一揭锦被,下了床,草草穿上靴子、套上外袍,便朝着窗边走了过去,伸手取下窗闩来,将原本半开的窗户直接开到了最大。
太阳几乎就在她头顶。
什么情况?
柴倾城愣了愣,紧接着一股困乏的感觉自四肢席卷而来,她忍不住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怎么会这样?
以往就算再累的时候,顶多睡到巳时二刻,换算成现代的时间来讲,那就是早上十点。可最近似乎只觉得越来越累,这会子看外面的太阳,最起码十一点半十二点的样子。
怎么还是觉得很没有精神呢?
柴倾城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大约是最近太累了,一直没休息好吧。
看样子等过了这一阵,她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的睡上它个几天几夜才行。
外面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吵?
柴倾城皱了皱眉,将披在身上的外袍穿好,推开门走了出去。
骆掌柜见她起了床,连忙放下手中的账本,对着一旁的帐房先生叮嘱了两句,然后转头冲着柴倾城露出一个笑容来,连忙走了上去。
“柴小姐,怎么不多睡会儿?”
柴倾城笑着摇了摇头,“不睡了,楼里怎么样?”
骆掌柜笑脸盈盈,领着她绕过屏风,走到前厅宴客区,里面宾客满座,人声鼎沸。
柴倾城一愣,转铁路看向骆掌柜开口问道:“怎么会这样?”昨日他们虽然商量过恢复营业,想了好多办法还没来得及实施,这人怎么都一个个地上了门,而且……
柴倾城定睛看去,居然有一大半都是姑娘???
这是什么情况?
柴倾城一愣,平日里他们天香楼的生意虽好,却也清一色全是男子,像现在这样一大半都是女子的情况简直就可以称之为罕见,而且……柴倾城仔细一看,这些女子中大部分竟然还是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柴倾城一愣,只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转头对着骆掌柜开口问道:“掌柜的,这是……什么情况?”
骆掌柜笑笑,并不说话,而是对着柴倾城指了指二楼上雅间的方向,对着柴倾城有些神秘兮兮地开口说道:“柴小姐,还是您亲自去看看吧。”
什么跟什么啊?
柴倾城满头地雾水,顺着骆掌柜指向地方向缓缓朝着上面走了过去。跟一楼的前厅几乎是一个样子,到处都是花红柳绿的妙龄少女,珠嬛云鬓,香气缭绕,淡淡的脂粉味在整个楼中弥漫着。
柴倾城一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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