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需要这么早入宫?
萧景瑞蹙起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皇兄吉祥。”
萧景瑞走进去之后,缓缓对着里面那人的背影行了个礼,高声道。
“瑞儿,你来了。”
那人缓缓转过头来,对着萧景瑞点了点头,随即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皇兄何事急召臣弟入宫?”
萧景瑞蹙起眉头,对着萧景轩沉声问道。
那人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拿出一本奏折来,缓缓递到了萧景瑞面前,眉宇间似乎有些疲惫。
“你先看看吧。”
萧景瑞一愣,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皇兄,随即接了过去,缓缓翻开,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番。
片刻之后,这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自己的皇兄,有些疑惑地开口道:“这不过就是个普通的敛财案子,皇兄给臣弟看这个做什么?”
萧景瑞有些不理解,抬起头去,看了对面的萧景轩一眼,沉声问道。
“看起来确实是个敛财案,可……”
萧景轩抬头看了萧景瑞一眼,停顿了片刻,眼神也发生了变化,缓缓道:“有线人汇报,这件案子似乎与流袖教有关。”
“流袖教?”
萧景瑞蹙起眉头,随即抬起头看了对面的萧萧景轩一眼,“可是那个神秘的暗卫组织流袖教?”
之前有段时间,他还特地去调查了一番,传说中这个流袖教的教众全是女子,训练之后,便会逐渐渗透到达官贵人的宅院之中,又因为其神龙见首不见尾,又几乎没有犯过什么案子,因此官府也只是调查了一段时间,未果之后,便放弃了调查,左右不过是一个教派,只要不跟朝廷作对,不危害民间,倒也没什么。
只是……这次这个流袖教怎么又重出江湖了?
萧景轩点了点头,眉宇间带着些戾气,看了一眼萧景瑞,沉声道:“朕已经下旨将此案移交给刑部来审理。午时一过,所有的案宗和人证物证都会被移交到刑部。”
“萧景瑞听旨。”
萧景瑞一愣,随即抬头看了自己的皇兄一眼,跪了下去,“是。”
“传朕口谕,封萧景瑞为刑部特使,全权负责这次的案件调查。”
萧景瑞长长地跪了下去,随即缓缓站起身来,看着萧景轩,缓缓道:“皇兄的意思是?”
“查案是假,朕要你查清流袖教插手这件案子的原因,身边藏着些暗卫,总归是一件让人心神不宁的事情。”
萧景轩缓缓叹了口气,缓缓道。
“圣旨已经发下去了,待会你便直接去刑部上任吧。”
“在调查案子的期间,你有权利调用所有的城防官兵,包括禁卫军。要不惜一切挖出背后之人。”
“是。”
萧景瑞俯下身子,点了点头。随即转过头去,退了出去。
就在萧景瑞快步朝着刑部走过去的时候,柴倾城正跟着白展飞进了之前因为案子被查封的那所赌场。
外面看起来破旧不堪,门上蒙着薄薄一层灰。
柴倾城和白展飞对视了一眼,这才缓缓揭开门上的封条推门走了进去。
胡乱倒在地上的桌椅和散落一地的骰子之类的东西昭示了这里之前经历了多么混乱的一幕。
柴倾城蹙眉,转头看了白展飞一眼,缓缓朝着前面走了过去。
“这便是那出事的赌场?”
白展飞点了点头,随即缓缓走到了前面一个看起来有些混乱的赌桌面前,伸手拿着上面那沾了些脏污的骰子,回过头去,对着柴倾城缓缓开口道:“正是这里。只可惜我们冲进来的时候,庄家提早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跑了。”
“要不然我们就能一网打尽了。”
说起这个,白展飞的面上尽是一片惋惜。
“庄家的身份呢?”
柴倾城蹙眉,就算是庄家跑了。可是这赌场里人人都认识他。
“常言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柴倾城缓缓开口,却从对方有些黯然的表情上猜到了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庄家的外号叫金爷,原名陈金明,住在京郊的一所宅院里。我们的人第一时间就干赶去了京郊,那里早就人去楼空了。”
白展飞蹙眉,顿了顿,深深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事情还远远不止这么简单。等我们的人细细地搜查那陈金明的宅子之时,却在院内的一口枯井中发现了一具尸体。”
柴倾城一愣,便看到对方有些面色复杂地继续开口道:“尸体刚死不久,面容还依稀能辨认得出来,已经找多人辨认过了,那是陈金明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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