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蕊便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说不下去了,一双手藏在袖子里瑟瑟发抖,看着萧卿师的目光中带着浓浓的胆怯。
萧卿师原本就是个十分敏锐的人,立刻便意识到了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对了,抬起头去,直直在对面的春蕊面上看了过去,对着春蕊急切问道,口吻中还带着浓浓的焦急。
“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春蕊一愣,抬起头去,直直在对面的萧卿师面上看了过去,对着萧卿师疯狂点了点头,随即便直接领着他朝着内室走了进去。
“倾城这样睡了多久了?”
当萧卿师第一次看到那静静躺在榻上的柴倾城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转过头去,有些诧异地在春蕊面上看了过去,对着春蕊面色凝重地问道。
“一天一夜了。”
春蕊微微摇了摇头,抬起头去,直直在对面的萧卿师面上看了过去,对着他有些凝重地说道。
“可否有叫过太医?”
春蕊一愣,点了点头,随即便将自己的目光转了过去,直直放到了那静静躺在榻上的柴倾城的身上,对着那人说道:“太医来看过了,说是郡主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之所以会这样,他们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萧卿师一愣,转过头去,直直将自己的目光放到了柴倾城身上,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沉思,既然不是身体上的问题,那么就是心病了。
思及至此,萧卿师转过头去,直直在春蕊面上看了过去,对着春蕊缓缓问道:“那郡主在这样
之前可有什么异常吗?”
“异常?”
春蕊一愣,抬起头去,直直在对面的萧卿师面上看了过去,目光中似乎有些躲闪的样子。
“可有想起什么?”
萧卿师看着春蕊的异样,立刻便感觉到了奇怪的地方,抬起头去,在春蕊面上看了过去,对着春蕊问道。
“昨日……昨日郡主确实是有些奇怪……”
萧卿师顿时便是一愣,立刻便追问道:“郡主昨日怎么了?”
春蕊一愣,抬起头去,直直在对面的萧卿师面上看了过去,见对方眼神中的焦急和担忧几乎呼之欲出了,不由得摇了摇头,也罢,这事情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眼前这个人也未必不知道。
眼下还是自家郡主比较重要,思及至此,春蕊似乎彻底卸下了心中的包袱,抬起头去,直直在对面那人面上看了过去,对着那人点了点头,迟疑了片刻之后,终于说道:“奴婢记得那一日,郡主十分高兴地跟着瑞王爷一起去了养心殿,之后却一个人孤零零地回来了,问她什么也不说,之后就睡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醒。”
“瑞儿?”
萧卿师顿时便是一愣,抬起头去,直直在对面的春蕊面上看了一眼,不敢置信地说道。
“是。”
春蕊一愣,抬起头去,直直在对面的萧卿师面上看了过去,对着萧卿师点了点头,认认真真地回答道。
“好了,我知道了。”
萧卿师似乎想到了什么,低下头去,直直朝着那躺在榻上的柴倾城面上看了过去,然后缓缓将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春蕊,你先出去吧,我有些话想要单独跟倾城说。”
萧卿师淡淡开口。
春蕊一愣,似乎是没有想到一般,抬起头去,直直在那萧卿师的背影上看了过去,默默对着那人点了点头,随即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退了下去。
当关门的声音响起的时候,萧卿师微微转过头去,朝着门口的方向看了过去,见屋内此刻就只有自己跟柴倾城两个人了之后,这才缓缓沿着柴倾城的榻边坐了下来,伸出手去,直直拉起了那沉睡着的人的手,小心翼翼地握在了自己手中。
“倾城,我知道你听的见。”
萧卿师看着柴倾城的睡颜,缓缓道。
见柴倾城没有一丝反应,对面的萧卿师似乎也不气馁,继续说道,语气轻柔,几乎就是像对小孩子说话一般,仿佛春风吹过一般。
“宫里的事情我都听说了。”
“瑞儿是要大婚了吧……”
“你看你,多么傻,当时我就告诉过你,这是他的命运,唉,这么倔干什么呢?”
萧卿师低下头去,直直在那柴倾城的面上看了过去,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痛心,看着柴倾城仿佛看着最易碎的东西一般。
“我之前对瑞儿说过,若是他辜负了你,那我不会坐视不管的,既然他现在违背了自己的承若,那么……我就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了。”
萧卿师缓缓收紧了自己握着柴倾城的手,几乎要落下泪来,而在他没有注意的地方,那静静躺在榻上之人的眼角似乎还带这些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