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属于我自己了……”
世间之人,千奇百怪,这种自负、轻狂之人,并不少见。
“端木林禁止任何人跟我接触,甚至杀死一位九星驭浑者,以威慑所有人。”红衣声音一颤,到现在都还有阴影,“他太强大了,哪怕我已经踏足九星驭浑者境界,也丝毫无法与他抗衡……虽然在我的威胁下,他不敢随意摆布我,但也因为他,我几乎失去了自由。”
“就这么过了一万浑纪,端木林失去了耐心,问我究竟如何才会答应他。”
“当时我满心都是逃离他掌控的念头,并且无意中得知天墓的存在,于是便告诉他,如果他能够进入天墓,探究到天墓的秘密,并且活着出来,我便接受他!”
“我告诉他,我红衣理想中的男人,不一定是最厉害的强者,但一定是勇敢无畏的英雄!”
“端木林十分自负,他虽然知道天墓存在着危险,但丝毫没有拒绝。”
“之后,端木林进入了天墓,我不知道他在天墓中经历了什么,我只知道,在他进入天墓后不久,他临走时留下的神魂玉牌便破碎了,也是在神魂玉牌破碎的时候,一股造化诅咒之力穿破浑蒙,侵入了我的造物主意志,那造化诅咒之力如同死墓之气一般,只是它并没有吞噬我的意识,而是强制改变了我周遭的时间流速,并且悄无声息地吞噬着我周遭的生灵的生命之力,削弱他们的意识……”
红衣注视着张煜,道:“这就是故事的始末。现在,你满意了吗?”
那段记忆,对她来说,是一段挥之不去的阴影。
她很端木林,甚至连带着对所有的男人都有些厌恶!
端木林活着的时候,便禁锢着她的自由,死了,仍旧影响着她!
“你是说,那造化诅咒之力,是他在天墓中死后出现的?”张煜若有所思,“所以,造化诅咒之力,应该与天墓有关系?”
“我不知道。”红衣摇摇头,“大概吧。”
她对这些并不关心,她只希望能够解除诅咒,重新获得自由。
“啧啧,这个端木林,性格未免太霸道了些……”张煜不由感慨,“不过也能证明你的魅力,一个男人,活着的时候围着你转,死了,还不愿放过你,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对他下了什么迷药。”
红衣皱了皱眉:“阁下说话能否放尊重一点?”
院长分身摆摆手,问道:“那么阿尔弗斯为什么也会进入天墓?”
提到阿尔弗斯,红衣不由沉默。
“他是为了帮我。”红衣轻叹一声,“他想替我分担造化诅咒之力,却被我拒绝了,他不甘心,于是欲效仿端木林,进入天墓,寻找破解诅咒的方法,因为他听说,端木林就是在进入天墓之后,施展了那个诅咒……我曾多次劝阻他,甚至骂过他,明确告诉他,无论他做什么,我都永远不可能接受他,可他,根本不听。”
事实证明,阿尔弗斯的确是个舔。狗。
“好吧。”院长分身也不知如何评价阿尔弗斯,也许对阿尔弗斯来说,这大概就是真爱,“我的问题问完了。接下来,我便替你解除诅咒。”
红衣看向院长分身,眼中有着紧张、期待,她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但又害怕希望幻灭。
只见院长分身调动造物主意志扫过红衣的身躯,那如同死墓之气一般的造化诅咒之力,瞬间便被强行逼出红衣的身躯,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一秒,而后,院长分身将那造化诅咒之力封锁,压缩,困在一个独立空间之中:“这就是造化诅咒之力?”他仔细感知着造化诅咒之力,似乎在研究它到底是怎么运作的。
另一边,红衣像是突破了枷锁一般,浑身前所未有的轻松,那种无数浑纪的压抑,瞬间散去,让她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这就……解除了?”红衣几乎不敢相信。
困扰了她无数浑纪,就连当世第一高手都束手无策的诅咒造化之力,就这么被院长分身随意地驱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