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飞‘卧槽’一声,“妹,妹子?”
那人雪白秀美的脸上顿时一片寒霜:“男的!”
“男的怎么长这样……”符飞咕哝一句,忽然感觉手很痒,脖子也很痒,忍都忍不了,他赶紧去抓,“好痒啊,怎么回事?卧槽,怎么这么痒?”
不过片刻,他手上,脖子上,身上,被抓出一条一条红痕,皮肤都破了。
焦小唐看向那个过于秀丽的男人:“你是苗疆人尤蓝。”
尤蓝点点头,重新把面具戴上,“尤蓝,二十九岁,生物医学专业,因为在众恒被举报利用公司资源制造违禁物而开除。”
“你在众恒的研究方向是基因锁吗?”
“你们称为基因锁,我则称为‘天神禁区’。我离开众恒的时候,‘天神禁区’已经在开发的最后阶段,在动物身上做过实验,但失败了。”
“谁告诉你失败了?”
“焦振铭。”
焦小唐掀开自己的衣服,夹着风雪的寒风灌进来,他腰上的皮肤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是一个红色的印记却清晰地印在皮肤上,印记周围经络血脉呈放射状游走扩大,随着他每一次呼吸,扩大的范围或大或小。
尤蓝瞪大眼睛,蹲下去,凑上前仔细看。
他的手刚碰到焦小唐的皮肤就缩回来,“你好烫!”
“这两天一直发烧。”
“真是不可思议,我以为这在人类身上不可能成功,你现在很痛苦吧,我可以帮你。”
“你们在说什么啊?为什么没有人帮帮我?我要死了,啊啊啊好痒啊怎么办?”符飞痒得差点儿在雪地里打滚。
焦小唐说:“帮他先解了蛊毒吧。”
尤蓝站起来,冷冷瞥着他:“记住我的性别了吗?”
“记住了,哥,我记住了!”符飞一听是他搞的鬼,虽然生气,但现在痒得要发疯了,只能低声下气哀求。
尤蓝扔了个药瓶在他手里,“吃两颗。”
符飞迫不及待打开药瓶,倒了两颗猛塞到嘴巴里。
他这辈子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药到病除’!
他蹲在地上,长舒了一口气,才抬头指着尤蓝说:“你不要太得意了,我可是和林小凡打过的人,中过一次招,绝不会中第二次!”
尤蓝淡淡道:“第一次只是通过空气撒出去的毒粉,洗个澡或者过两个小时毒性就解除。第二次你吃下去的药,我的蛊虫包在里面。”
符飞:“……”
尤蓝:“刚刚T已经说过了,我是苗疆人,你上学的时候老师没有教过你,不要随便吃苗疆人给的东西吗?”
符飞:“……”上课都在睡,不然高考怎么会全军覆没?
“哈哈哈哈!”符飞旁边另一个人大笑着摘下面具,拍着他的肩膀,“小飞,说过多少次了,练武的人脑子都不太好使,你要多小心,你偏不听,这下栽了吧。”
那人倒是有一张粗犷硬朗的脸,身材也高大,皮肤偏黑,笑起来一口白牙令人瞩目。
符飞泪眼汪汪看向尤蓝:“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的蛊虫会吃掉我的内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