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
“她是这一带的伎女,名叫艾玛,不过刚入行没多久,只有十六岁,因为父亲死了,母亲又跟别的男人跑了,不得已之下不得不从事这一行养活自己,不过和别的伎女不同,她每周都会来教堂做礼拜,我们就是那样认识的。”
“大概因为我们的年龄相差不多,她觉得我和教堂里的其他人不太一样,所以就时不时的就会来找我聊天,恰好那时候我也情绪低落,很多时候反倒是她在安慰我。”雅各布神父像是陷入了回忆中。
“马修神父警告过我,但是我没有太放在心上,相反还觉得自己是在做好事,引导一个迷路的灵魂,为此沾沾自喜,直到某天晚上,她又来找我,那时候已经很晚了,她被一个野蛮的客人打了,手臂被玻璃碴划破,我给她包扎,趁我起身的时候她偷偷亲了我一下,我愣在了原地,当时大脑里一片空白,再然后她扑了上来,我想推开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使不上力气,于是,之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她在天亮前离开,留下我一个人,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我做了什么,我又后悔又难堪,我知道自己辜负了很多人的期望,埃布尔森、马修神父……尤其是我自己,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那晚的一切都不应该发生,我想要修正这一切,从那以后我有意识的开始疏远艾玛,她来教堂找过我几次,我都假装不在,到了晚上我则锁紧屋门,不管是谁敲门都不开,于是一段时间后,她终于从我的人生中消失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以为自己可以就此解脱,但是没想到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雅各布神父说到这里床上皮肤苍白的男人又催促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枕头下摸出了一把手术刀。
“再给我点时间。”雅各布神父的声音不容置疑,于是皮肤苍白的男人只能又将手术刀放了回去。
“差不多一年后,我在教堂门口捡到了一个婴儿,还有一封信,上面没有署名,但是我能认出这是艾玛的信,她说这是我们的孩子,没有任何证据,但是不知为何,我相信她说的话。”雅各布神父顿了顿,重复道,“……我只是,相信她说的话。”
女歌唱家再望向床上那个皮肤苍白的男人时目光也发生了变化。
看出艾琳的惊讶,雅各布神父点头道,“没错,他就是当年那个孩子,我把他送到了孤儿院里,但是他在那里生活的并不好,出来后我又帮他在医院找了几份工作,但是他都干不长,恰好五年前马修神父差不多也退休了,搬到了郊区,圣心教堂就剩我一个人,我就让他搬到了下面居住,我告诉了他我和他母亲的事情,我原本只是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没想到他相信自己之所以有这么悲惨的人生完全拜自己的母亲所赐。”
“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雅各布神父。”床上皮肤苍白的男人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催促道,他的耐心已经快要完全耗尽了。
“她是你的了,我过去一直不让你叫我父亲,不过现在,你可以叫我一声父亲了。”雅各布神父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