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三个都是燕京人,今天就是打算来学校报道一下,行李什么的明天再拿过来。”苏妍笑着说道。
紧接着,苏妍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指了指方辰说道:“这位虽然不是燕京人,但奈何家里有钱,打算所有的铺盖,生活用品都现买。”
“那挺花钱的,我还有一床被子用不着,要不先借给师弟你吧。”
也不知道是真好心,还是想在苏妍面前表现,魏峰一脸大气的说道。
“魏师兄,谢谢,不用了。”
说完,方辰没好气的白了苏妍一眼,有这么黑自己男朋友的女朋友吗?
苏妍得意的朝着方辰扬了扬自己翘挺的琼鼻,反正她又没说谎,方辰本来就是打算东西都去百货大楼现买。
毕竟总不能让身价数百亿的华夏首富,还千里迢迢的专门从家里带铺盖被褥吧,这铺盖被褥够不够私人飞机拉一趟的油钱,恐怕都是问题。
再者说了,他大概是不会在寝室里常住的,说不定一个学期顶多就能住那么个一两次,这倒不是方辰嫌弃,只是擎天还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处理,住在寝室里太不方便。
见苏妍和方辰在打情骂俏,以及陈绍轩紧紧拉着王诗琪的手,仿佛在宣告主权一般,魏峰瞬间蔫吧了,看来脱单有没希望了。
这好白菜都让猪给拱走了!
魏峰心中一阵呜呼哀嚎。
但很快魏峰就调整好了心态,向方辰等人介绍起了水木的现状、哪栋教学楼是干嘛的,宿舍是什么样,哪个食堂的哪个窗口的菜好吃等等。
尤其是知道方辰也是他们经管学院的人,魏峰不由更加的热络起来,跟方辰聊起哪个老师严厉喜欢挂人,哪个老师宽松不怎么点名,以及选什么课好,一路上真可谓是滔滔不绝。
不过,听到宿舍还是八人间,并且已经有将近六十年的建造历史,上次修缮还是二十年前的事情,现在已经有点破败不堪的意思,王诗琪和陈绍轩的面色有些发白。
看的方辰心头狂笑,这也算是华夏的一大特色了。
在华夏,越是厉害学校,就意味着宿舍越破,这简直是一条定论。
毕竟要知道,越厉害的学校,就代表着年头越古老,这宿舍自然也就越发的残破落后。
而且国内学校的领导们,似乎都觉得越是艰苦的环境,越能锻炼学生们的心智,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所以有点钱就去盖图书馆、教学楼、根本没打算在宿舍上投钱。
这一点跟西方国家的高校,简直相反。
西方国家的高校,主要经费来源就是校友捐赠,自然愿意把宿舍给弄的舒舒服服,建成星级宾馆都正常的很,就差喊下次光临。
下了车,魏峰引着方辰等人,一路朝着教务处去报道了,可刚一进门,魏峰就差点撞到了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身上。
“魏胖子,你走路的时候,能不能看着点路,我记得这应该是你第五次撞到我了吧。”那青年有些无奈的说道。
“程大主席你这可是冤枉我了,这不是没撞着吗,而且上次应该也是没撞到才对,你怎么能算那?”魏峰一脸委屈的说道。
紧接着,魏峰念头一动,伸手指着那青年说道:“这位是程东升程大主席,不但是咱们水木大学的学生会主席,而且还是市学联主席、全国学联主席,全国青年联合会副主席,你们有要什么事情,找他准好使。”
“这四位都是咱们学校的新生,尤其是这位叫做方辰的同学,可是我的亲师弟,我们经管学院的。”魏峰又指着方辰介绍道。
没想到,来到水木见到的第二个人,就是水木大学的学生会主席,方辰不由嘴角挂起了一丝笑容,至于什么全国学联主席到不稀奇了。
学联的历史极其的早,在五四反帝爱国运动中,全国各地先后出现了许多学生自己的组织——学生联合会,在其基础上,伴随着学生运动的日益高涨,全国学联应时而生,可以说全国各大高校的学生会都是学联成员。
并且除了全国学联之外,还有省市一级的学联。
一般来说,各省各市的学联主席,都是由各省各市内最出名的大学学生会主席来担当。
而以全国来说,这个全国学联主席自然也就非水木和燕大莫属,而实际上也是水木和燕大的学生会主席轮流坐庄。
也就是说,如果能成为水木或者燕大其中之一的学生会主席,那就有一半的几率成为全国学联主席了。
“你魏胖子是生活权益部部长,哪用得着我来照顾你师弟,方师弟你说是吗?”程东升笑眯眯的对着方辰说道。
不过,似乎是看到什么诡异的东西一般,程东升突然石化了,一脸呆滞的看着方辰。
没注意程东升的表情,方辰诧异的看了魏峰一眼,他没想到魏峰竟然也是个学生会干部。
但念头一转,方辰也就了然了,这下就不奇怪其他那些水木的师兄为什么没能抢过魏峰。
“方总,您考到了水木?”
程东升此时有些忐忑紧张的话语,骤然响起后,整个办公室都也紧跟着全部石化了,皆难以置信的看着程东升和方辰两人。
如果不是看其他人的表情都跟自己一模一样,他们真以为自己刚才的听觉出现了问题。
方总?
这样充满商业气息的称呼,怎么会出现在水木,而且还是程东升这个学生会主席,全国学联主席口中?
另外,从程东升的声调中,他们似乎觉察到了,这位新同学,好像是什么了不得人物。
“方……方师弟,这是?”魏峰不敢相信,结结巴巴的说道。
方辰也不回答,反而冲着程东升微微一笑道:“程学长,以前见过我?”
“方总您大概不记得,我之前见过您一面,我是通信工程系的,郑保用是我师兄,上次您请吃饭的时候,师兄叫我一起过去的,我就是在那次见到您的。”程东升神色有些拘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