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侍从惊讶的睁大了双眼:“那么些好东西,都给人啦?”
“唉。”
“为什么呀?这,这些年来,越国人已经从咱们这儿赚了那么多钱去了,如今还要送他们珠宝,这,这不是上赶着喂肥他们吗?”
“可不是吗?不过,这些事就不是咱们能知道的了。”
“我可真不明白,这些日子边境上虽然没有战事,可也没消停过,越国人三不五时的就过来骚扰,上一次还大伤了那么多人,原以为皇上过来,能给我们撑腰,硬气一回,谁知道——”
“唉,这一回,咱们的脸可都是给人打肿了。”
心平咬着牙一言不发的听着,眼睛渐渐的憋红了,一双拳头也捏得死紧。
原本听到那两个侍从的话,初云和尽忠也都沉下脸来,再一看心平的样子,两个人都暗叫不好。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沉沉喝道:“你们胡说些什么!”
两个侍从抬头一看,是黎不伤从外面走来。
两个人立刻俯身行礼,黎不伤背着手,面色阴沉的说道:“皇上安排这些东西都是暗地里吩咐的,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你们在这里这么大张旗鼓的说,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两个人连连告饶。
黎不伤呵道:“退下吧,别再这里胡说八道,更别让公主听到这些话!”
“是。”
这个时候,心平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就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似得火辣辣的,她从没觉得这么难受的,甚至,比当初被祝烽一巴掌扇过来还难受,她再也忍不住,红着眼睛转头就跑。
“殿下!”
初云和尽忠慌了,急忙跟了上去。
而另一边,那两个侍从已经退下,黎不伤站在原地,只慢慢的侧过脸,眼角已经清楚的看到被气得一路小跑着离开的心平,那双狼一般的眼睛里透出了一点冷冷的光。
与此同时,越国国君的车驾也回到了陡北镇。
在陈比日目睹踩踏秧苗,气急攻心而吐血昏迷之后,李无裕也给吓了一跳。他虽然不满陈比日一直在这件事上跟他作对,可这毕竟是两朝老臣,而且,朝中的很多事还需要他去处理。
如果没有了他,自己岂不是每天还要去处理政事?
这么一想,李无裕着急忙慌的让人将昏迷的陈比日抬上了马车,一行人匆匆赶回陡北镇。
他虽然怀里还抱着胡媚儿,但还是先送了陈比日回他的宅邸,老百姓早就被驱逐开了,但他们还是站在长街的两头,恨不得把脖子伸长几丈,看清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车驾停在了陈宅的门口。
府里的人也早就跪在大门两边,陈文枭和陈文雄下车之后吩咐了几句,府上的人得知老爷昏倒,也都慌了,急忙抬了人进去。李无裕虽然把人送到了,但心里还记挂着那一车的珠宝,还要回去跟美人厮混,自然不想留下来。
陈家兄弟也看出来了,只毕恭毕敬的站在马车下面听他的吩咐,李无裕坐在马车上,对着他们吩咐道:“你们要好好的——”
话没说完,他的舌头突然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