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心疼、很愤怒!”
肖风潜看着叶星北问:“北北,你知道阮菲菲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吗?”
“我不知道,我不认识阮菲菲,”叶星北说:“但顾君逐对阮菲菲很反感,觉得她是个心思不单纯的女人。”
“岂止是心思不单纯?”肖风潜冷笑,“简直就是卑鄙无耻!”
“她知道川哥爱她,她也确实告诉川哥了,她对川哥只是兄妹之情,她爱的是黎粟,可她只要受点委屈,就去找川哥哭诉。”
“每次见到川哥,她就扑进川哥怀里,搂着川哥的脖子哭。”
“我斥责她,应该注意男女有别,她就一脸无辜可怜的说,她把川哥当亲哥哥,川哥是她唯一的亲人,如果川哥再不理她,这世上就只剩她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了。”
肖风潜越说越怒:“我真的没见过像她那样厚颜无耻的人!她一边口口声声说她爱的是黎粟,一边又勾着川哥的心,让川哥对她放不了手……”
她看着叶星北问:“北北,你能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吗?”
“当然,我明白,”叶星北说:“我也是女人呀!就是她一方面想和黎粟双宿双飞,另一方面又不想川哥找其他女朋友,想让川哥一辈子都只爱她一个,想方设法的吊着川哥,这种招数,我也见过。”
“以前的言情小说里,有很多这样的男二,即便女主角嫁给了男主角,男二号还是对女主角痴心不改,终身不娶,一辈子只爱女主角一个,默默守护着女主角,在女主角需要他的时候,第一时间冲到女主角身边,保护女主角。”
“对,就是这样!”肖风潜点头,“阮菲菲就是这样!她不想嫁给川哥,又不想失去川哥对她的爱,想一辈子让川哥死心塌地的爱她。”
“我厌恶阮菲菲的自私自利,但最让我气愤的是川哥的不争气!”
“他真像阮菲菲算计的那样,对阮菲菲深情不悔,阮菲菲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就像你说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言听计从。”
肖风潜摇摇头,心痛说:“看到我珍视崇敬的男人,被一个女人这样耍弄,我很心疼,这种心疼,在看到他因为阮菲菲和黎粟结婚,不顾高烧喝的酩酊大醉,糟蹋自己身体的时候,达到了顶点。”
她吁了口气,看向叶星北:“那天,我也喝酒了,只是喝的没川哥多。”
“酒壮怂人胆,我一时冲动,就哄骗川哥写结婚申请,送到我叔叔那里,请我叔叔帮我们批了,然后我就带着川哥去了民政局……”
说到这里,她看着叶星北的眼睛,手掌握紧果汁杯:“北北,你……你会瞧不起我吗?”
叶星北犹豫了下,问:“想听实话吗?”
“实话会很伤人对不对?”肖风潜自嘲的笑笑,“我知道,我对川哥的所作所为,比阮菲菲也强不了多少,或许比她更卑劣……”
“第二天,我清醒了,有一瞬间,我是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