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白老爷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我听说,去年有刺客上门,在门口死了好几个人,血都溅到门口上了,我之前仔细看了看,也觉得门上有血迹未清,所以我就叫人重新换了一扇门。”
白老爷何止叫人换了一扇门,他连门槛,还有门前的青石板都给撬起来换了。
现在从青石板到门槛再到大门都是崭新崭新的,满宝几个哇哇的惊叹叫着,推开门进去,就见前院里摆了不少大的花盆,里面树木苍翠,花开绚烂,上面都挂着红布,一派喜气洋洋。
再进去,里面也是打扫得干干净净,焕然一新。
他们从来不知道,他们曾经住了快一年的地方原来竟可以变成这样。
到了后一进的主院中变化更大,白老爷惋惜道:“要不是时间紧,我还想叫人把房子重新刷一遍呢,别的不说,这些木头都要上一遍漆。”
白大郎听着都冒汗,连忙道:“爹,这宅子也不破,看着就挺好的,不用重新刷漆了。”
“这可是你第一次成亲,怎么能马虎呢?”白老爷说到这里就叹气,“其实要不是时机不对,应该在家里成亲才对,你祖母和母亲都在,在家里也各种方便,到时候我们可以把红彩挂到村口去……”
白老爷显然在心里畅想过许多次,这会儿说来惋惜得不得了。
说到最后,他看向白二郎道:“二郎,以后你的婚事就这么办。”
白二郎:……
白大郎同情的看了弟弟一眼,立即先一步去看新房了。
白善和满宝却同是有些欣羡的看着白二郎,然后两人道:“其实我们成亲的时候也可以这么办的。”
白二郎:……
他扭头去看两人,见他们竟然是一脸的认真,尤其是脸还都有些发红,他更受不了了,“你们竟然觉得我爹的主意好?”
白善道:“不好吗?红彩都挂到村口去了,多隆重呀。”
满宝道:“多热闹呀。”
白二郎扭过头不理他们了。
大家跑去看白大郎的新房。
新房也都布置好了,白大郎对白二郎道:“这两晚我跟你说。”
白善则好奇,“大堂哥,谁给你滚床?”
一旁的白老爷叹气道:“满宝的侄子八头,可惜她也没个适龄的侄女,所以我们在巷子里找了一家,不过我问过了,他们家就一个儿子,目前就一个孙女,福气远远比不上老周家,本还想让媒婆帮忙去租一个更好一点儿的,但二十那天是难得的好日子,听说全京城现在知道要在那天成亲的就有八个,所以福男福女全被抢光了。”
这是唯一让白老爷不满的地方,“我们毕竟是外来的,抢不过人家。”
白老爷想了想,想出了一个歪主意,“要不那天让七头跟着八头一块儿上床滚一滚?三个福童,福气说不定就盛了呢?”
白善几个一想竟然都觉得这个主意好,连连赞同。
背着手逛了一圈过来的庄先生闻言抽了抽嘴角,总算是知道二郎像谁了,果然是白老爷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