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殇看她纠结的样子,了然的安抚她,‘放心吧,明镜已经被欧阳清风接到国外去了,所以你这趟回去不会见到她。’
“有这回事?”蓝草讶然,“我三姨婆是什么时候把我外婆接走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知道为什么,我想你要问她们当事人才能知道,我可不是神仙,什么都能知晓。”男人明显在敷衍她。
蓝草恼了,忍不住爆粗口,“该死,你连我三姨婆把我外婆接到国外这件事都清楚,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多谢夸奖,你说对了,有些事只要是我关注的,我一定会弄清楚前因后果,可有些事是我不想关注的,就算事实摆在眼前,我也不会去看,这就是我处事的任性,女人,你要多理解,多向我学着点。’
“向你学?”蓝草嗤笑,“我可不想变得像你这样的冷血无情。”
“我冷血,我无情?”夜殇似笑非笑的反问她。
‘不懂自己冷血,不知自己无情的男人最可悲也最招人恨。’
“啧啧,才刚刚计划要回学校上课的你,嘴巴变得越来越伶牙俐齿了。”
“我本来就伶牙俐齿,只不过跟你在一起以后被你压制了我的言论自由。”
“女人,你得被害妄想症了吧?你跟了我这么久,我有把你的嘴巴封住不让你说话吗?还是说,我有因为你说错话而惩罚过你?”
“……”好像是又,又好像是没有。
对上那厮锐利嘲讽的目光,蓝草无话可说,抿着嘴唇又看向了车窗外。
一路上,两人就这样时不时的因为某个话题而意见不合的发生冷战。
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基本是夜殇在找话题挑衅蓝草。
每每辩不过这厮时,蓝草总后悔自己这段时间只顾着跟这个男人纠缠而放弃了学校的法律课程,以至于让她跟这个男人舌战的时候落于对方。
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样子,蓝草真是百般滋味啊。
回到C市,蓝草已经靠着座椅睡着了。
这一路上她睡得倒是挺安稳的,还接连做了好几个梦,梦里出现了很多人,一拨又一拨如流水一般,她甚至都记不住对方的面孔,对方就已经消失在了她眼前。
等她醒来,发现自己并没有住在蓝家老宅的房间里,而是住在了帝王酒店的豪华套房里。
窗外已是霓虹璀璨,显然现在是晚上了。
蓝草打了个大哈欠,小手自然的向身边摸索,不想摸到了一堵坚硬的胸膛。
她惊了一下,连忙扭头查看,只见某人光着上半身躺在那里睡着了。
他呼吸匀称,睡得很稳,也不知道发生了是你们,他就连睡梦中都蹙着浓眉,俊脸看起来略显疲惫。
能不累吗?一个人开车两个多小时走高速回来,不累才怪。
可他这不是自找的吗?家的机就有好几个了,他不让司机开车自己亲自上阵,又劳心费脑,又让身体遭罪。
好吧,看在他这么累的份上,她就陪他多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