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这个话题,于是她也不再跟潘一楠多聊,说,“我没事,我想进房间看看妈妈再走。”
“那好吧,你请进。”潘一楠为蓝草打开了蓝娇的房间。
蓝草轻手轻脚的走进母亲的卧室,看着安静的躺在床上的母亲,蓝草心情一下变得复杂了起来。
她在床边坐下,握着母亲温暖的手,喃喃的问,“妈,梁医生真的是你推下楼梯的吗?你为什么要那么做?那天你不是外出了吗?你是什么时候回家来的,回来做什么?会不会是你和梁医生起了争执,拉拉扯扯之间,梁医生就不小心摔下楼梯了?”
蓝草问了很多问题,然而蓝娇一直在睡,以至于让蓝草越问心里越没有底。
现在有很多证据指向母亲是最大的嫌疑人,要是一旦确定了母亲的犯罪行为,那她的将来会怎样?
到时,夜殇应该会请律师帮母亲的吧?廖海波,对,那个很能干的律师,帮阿肆洗清罪名的律师也一定能帮母亲脱责的……
从母亲的房间出来,阿肆和潘一楠依旧在走廊外面等候。
阿肆依然不放弃催促蓝草给夜殇打电话道歉。
蓝草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坚持要自己给夜殇打电话道歉,她不记得自己之前到底怎么得罪夜殇了,需要向他道歉?
于是,蓝草冷着脸不理会阿肆的暗示,只是请潘一楠帮忙照顾母亲,然后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阿肆跟在她身后不紧不慢的说,“蓝小姐,夜少判断警方很快就会掌握你母亲推梁静的证据,他让您做好准备。”
不得不说,阿肆这句话还真的让蓝草紧张了起来。
她一进房间就给夜殇打了电话,直接问她,“夜殇,你到底想怎样?”
‘不想怎样,就是想听你对我说声对不起。’夜殇似笑非笑的说道。
蓝草冷嗤,‘我可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需要向你道歉的事。’
“你刚才在电话里对我吼,没有听我说完挂电话,你这个坏习惯我很不满意,所以你必须向我道歉。”夜殇的语气变得强硬了起来。
他越是这么霸道的跟她说话,蓝草就越是不想顺从他。
要不是因为阿肆刚才那句话,她才懒得给他打电话呢,所以他不要误会了,她给他打电话可不是专门要向他道歉的。
“那个,夜殇,阿肆刚才说你判断警方很快就掌握我母亲的什么证据,让我做好准备是什么意思?”
“怎么突然问我这些?你之前不是傲气的说不需要我的帮忙吗?”夜殇揶揄道。
他越是这样,蓝草就越不服气,“夜殇,你非要这么提醒我之前说过的话吗?”
电话那边,夜殇微微一笑,“我是想让你记住你对我都说了什么无礼的话。”
“因为你对我无礼在先,以至于我对你说过的无礼的话多了,所以夜殇,该向我道歉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你母亲的事情真不需要我帮忙?”夜殇突然问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