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殇笑着拍拍她的脸蛋,‘你想太多了,我不会让你消失的,我母亲会和你随行,她也不会害你,但前提是,你必须听她的话。’
‘她要我去死,我也要去吗?’蓝草冷冷的拍开他的手。
她可没有忘记不久前她和他才刚刚吵过架,他还把自己反锁在房间内。
她知道这个男人善变,可没有想到他对待自己时更加善变,好像把她当成了一个可以被他完全掌控思想的弱智女人似的。
这不是对她的侮辱吗?
看到她一脸愤慨的样子,夜殇就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了,于是脸色一沉,“你都已经做妈妈了,就不能成熟一点,稳重一点吗?”
“你……”蓝草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意思是,自己就算生了孩子做了母亲,也依旧很幼稚吗?
这时,范冰晶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你们两个在聊什么?夜殇,就算你跟这丫头依依不舍的道别,花的时间也太多了吧?刚才你在跟我道别的时候,可没有这么用心哦?”
闻言,夜殇收敛了下眸里的厉色,叮嘱蓝草:“记住我说的话,别胡思乱想,没有人要你消失,也没有人会让你去死,你就算有抑郁症,也别整天想着这些,有时间不要看这种书,多想想我们的女儿。”
说完,他就不再看蓝草,放下帐篷的门帘,回头对走到身边的范冰晶说,“”妈妈,我走了,她就麻烦您了。”
“知道了,你再不走,我可就要轰你走了。”范冰晶很没好气。、
对此,夜殇给了她一个拥抱,在她耳边说,“母亲,我忘记告诉您,您活着回来是对我最大的鼓励,我谢谢您。”
闻言,范冰晶表情怔了一下,用力的回抱着他。
夜殇坐船走的时候,蓝草被范冰晶从帐篷里拉出来,一起目送夜殇的船离开。
范冰晶拉她出帐篷的时候,顺手将她的帽子盖到蓝草的头上,把帽檐拉的低低的,把她的视线遮挡了,让她都没有看清夜殇到底在不在甲板上。
阿肆留下来了,那么,是他一个人开船走的吗?
那艘船那么破旧,该不会是他临时在哪里捡来的吧?
范冰晶似乎察觉她在想什么,于是说,“那是一艘渔船,青云岛上很多这种船,夜殇估计是临时起意出海寻找我,所以才坐了这么一艘船出海,丫头,你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祈祷他平安的回到青云岛,不然的话,你的女儿就没有爸爸了。”
“为什么船上的房间里会有女人的衣裳?”蓝草下意识的问道。
她可没有忘记打开衣柜时看到的那一整柜女人的衣裳,她还以为这是夜殇为自己准备的,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这艘船的主人就是个女人。好了,别猜想这么多了,外面太阳很大,我们还是回帐篷聊聊天。’范冰晶说着,很自然的拉着蓝草的手腕帐篷走。
边走,她便吩咐,”阿肆,保护我们两位女士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可要机灵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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