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让韦德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好不容易得到的生日蛋糕掉入灰尘里的糟糕回忆。
一股难以形容的,呛人的硫磺味也冲入了韦德的鼻孔里。
让韦德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
他脑海里又浮现出另一些糟糕的回忆。
而直到这时候,他才发现,一直戴在自己的脸上的面罩消失了。
“啊!”
死侍抚摸着自己坑坑洼洼,如灾难现场一样的脸,他发出如男高音一样的尖叫,一咕噜就从躺着的地方跳了起来。
“我的面罩呢?谁拿走了我的面罩!那么大一个面罩,怎么就...”
直到跳起来之后,死侍才看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
从他所在的地方能看到一片废弃焦灼的大地,黑色的冥河蜿蜒,在远方的山脉上,还有些见鬼的恶魔们在飞来飞去。
在他脚下,是一片如湖泊一样翻滚的岩浆池,一些如元素生物一样的炎魔在湖泊中翻滚着。
“地狱啊。”
死侍呆滞的捂住了嘴,他瞪大了眼睛,他说:
“我下地狱了?”
“我怎么会下地狱呢?”
“我做了那么多好事,我是那么纯洁善良的人,我是个英雄啊!我该上天堂的!肯定是弄错了!”
这内心戏非常多的家伙在原地跳来跳去,还指着天空尖叫着。
活像一个疯子。
看着这活宝在原地发着神经,就站在他身后的梅林也有些无语。
在死侍闹了快3分钟之后,梅林不得不开口提醒到:
“这只是个梦。”
“嗯?”
死侍惊讶的回过头,他那张丑的无法形容的脸让梅林的表情变化了一下。
渡鸦大君弹了弹手指,一张黑红色的面罩出现在了韦德脸上,遮住了他的脸和皮肤。
“这是个梦啊。”
韦德看到梅林也有些惊讶,但他的思维不是一般人能揣摩的。
这家伙很快就接受了这个现实,他啧啧称奇的绕着梅林转了两圈,然后大大咧咧的伸手拍了拍梅林的肩膀,以一副好兄弟的姿态吐槽道:
“你早说嘛,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真的下地狱了呢,我就说肯定是有人搞错了,像我这样的...”
“你还觉得自己能上天堂?”
梅林打断了死侍得意洋洋的自吹自擂,他语气古怪的说:
“就你这家伙,上了天堂估计也会把那位大人物惹得发毛,然后再把你扔回地狱里。”
“呵呵。”
死侍干笑了两声。
他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下一秒,他怒气冲冲的伸手抓住了梅林的衣领,尖叫到:
“我的钱呢!见鬼的,你骗了我!你这不守规矩的坏东西,你居然连自己的好朋友都骗!你一点良心都没有啦!”
“你现在还需要钱吗?”
梅林瞥了一眼发疯的死侍,他说:
“夏坷垃养着你,魔怪们积攒了几千年的财富,足够你花到天荒地老...你这被富婆养起来的小白脸,还在意那区区2000万吗?”
“2300万!”
死侍纠正了一下。
但他也觉得梅林似乎说的很有道理。
这家伙后退了一步,松开了梅林的衣领,还伸手在梅林的衣服上拍了拍并不存在的尘土。
他叉着腰,嘿嘿笑着说:
“能找到女朋友,能让她心甘情愿的养着我,那是死侍大爷的本事!这只能证明死侍大爷魅力无敌!怎么,你这渡鸦梅林也会羡慕我吗?”
“谁不会羡慕呢。”
梅林双手叠放在腹部,那宽大的袖口如聚拢的翅膀一般。
他看着死侍,他说:
“你做到了世界上99%的人都做不到的事情,从这一点来看,这个美满的结局也是你应得的,我听说你即将和夏坷垃结婚?”
渡鸦眨了眨眼睛,他说:
“我要祝贺你,我的朋友,我到时候一定会送上贺礼的,但估计是不能亲自去参加了。”
死侍的表情顿时垮了下来。
夏坷垃要和他结婚的这件事,让他也有些不知所措。
“当然,我费了这么大劲把你拉进梦境里,不是为了说这些事情。”
梅林也没有再浪费时间。
他开门见山的对眼前叉着腰的死侍说:
“你能打破‘第四道墙’,对吧?”
死侍的表情变化了一下。
就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秘密被揭露了,在面罩之下,他的双眼也变得惊恐起来。
“你能观察者对话,对吧?”
梅林又问到,这下,死侍的表情差不多是呆若木鸡了。
他惊恐的看着不断靠近的梅林。
渡鸦脸上带着一抹堪称古怪的笑容,这让死侍下意识的捂住了屁股...
呃,这家伙也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别怕。”
梅林温声说:
“我只是想请你帮个忙,当然,在那之前,我需要问你几个问题...”
“关于那些主宰我们故事与命运的观察者们...”
“我对此,很好奇。”
Ps.1:
这不是我在故意讽刺小贱贱。
实际上,小贱贱的多本漫画里都额外说明了这一点。
而小贱贱只能坚持2分钟的原因,是因为他身体里有癌症因子和自愈因子共存,时时刻刻处于一种“死亡”和“新生”的状态,导致皮肤出现溃烂。
这种溃散是遍布全身的,小勾勾上也是处于一种“脱皮”的状态。
所以就非常敏感...
能坚持2分钟已经很牛了,不过人家虽然时间短,但次数多,就像是狮子一样,精力无限。
大概也是这种缘故,小贱贱的女人缘一向不错。
而夏坷垃女王则是小贱贱的正牌妻子,两人举行过婚礼,证婚人是狼叔,旁观婚礼的参与者有224个漫威角色和12位超越神族(也就是漫威编辑啦)。
这场婚礼的参与人数创下了吉尼斯世界纪录,至今还无法被打破,估计以后也不可能被打破了。
不过...
虽然是真爱,但两人在目前的漫画里似乎已经离婚了,很大的缘故是小贱贱自己作,但夏坷垃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只能说,这两个人都是天生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典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