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唐宁街10号,正在用心工作的娜塔莎.罗曼诺夫手腕上的手表突然跳动了一下。
她敲打键盘的动作停了下来,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一个小小的黑白鹰标志在闪耀着。
黑寡妇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的笑容,她身后推了推酒红色的眼镜框,然后很放松的将手边的键盘推开,又拿出一个化妆镜,给自己补了补妆。
她伸手拿过手边的文件夹,拨了拨头发,站起身,活动着纤细的腰肢,在高跟鞋的踩动地面发出的响声中,她走向首相的办公室。
“这份文件需要首相先生签字。”
她对门口站着的那两个手总是不老实的安保人员说了一句。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又准备进行搜身。
但就在他们带着古怪的笑容,朝着娜塔莎伸出咸猪手的时候,黑寡妇轻笑了一声,顶部尖锐的高跟鞋猛地抬起,踢在了左边那家伙的裆部。
在他要发出尖叫的时候,黑寡妇抬起两只手,动作娴熟的打在左右两人的脖子上,左脚抬起,将落下的文件夹轻轻接住。
不到3秒,两个壮汉就一左一右倒在了地上。
娜塔莎活动了一下脖子,拿起落在脚上的文件夹,然后抬起脚,狠狠的在右边那家伙的裆部踹了一脚。
有类似于鸡蛋破碎的声音响起。
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砰”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娜塔莎动作优雅的走入办公室,和之前一样,将文件夹放在首相的桌子上。
但就在她准备开口的时候,首相突然挥起拳头朝她打过来。
门外的情况可瞒不住这个感官敏锐的斯库鲁人,这位秘书小姐的到来显然是不怀好意。
“滋滋”
蓝色电弧从娜塔莎指尖飞出,她动作灵巧的躲过了斯库鲁人伪装者的反击,将一枚覆盖着高压电的,如硬币一样的东西丢在了“首相”的脖子上。
强烈的电流让这外星人顷刻间麻痹,而与此同时,娜塔莎的左手堪称温柔的拂在了这位伪装者的下巴上。
“噌”
机簧碰撞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响起。
一道银色的利刃从黑寡妇手腕下弹出,刺穿了斯库鲁人的下巴,并且一路刺入它的脑袋,将大脑搅碎。
斯库鲁人的力量是鉴于它们模仿的对象而定的,在模仿普通人的情况下,它们也就最多是个街头英雄的层次。
而这样的对手,黑寡妇已经不知道干掉多少个了。
“砰”
眼中失去神采的身体砸在了椅子上,红色的血液滴落在地面。
娜塔莎后退了一步,将袖剑上沾染的血在斯库鲁伪装者的袖子上擦了擦,她看着收回的剑刃,她说:
“维多利亚推荐的这东西挺好用的。”
她又看了看那具在死后还原成斯库鲁人本体的尸体,她耸了耸肩:
“好吧,今天...我也是刺客了。”
在娜塔莎进行无声刺杀的同时,在世界的其他地方,已经准备就绪的猎人们在同一时间展开了行动。
白金汉宫的大厅中,魔法的光芒闪耀着,比数年前成熟了太多的哈利.波特指挥着傲罗们用传送门的方式突入宫廷,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就完成了彻底的封锁。
而赫敏在阿尔托莉雅的护送下,直接用飞路网出现在了女王的寝宫中。
年长的,已经等待继承王位几十年的老王子还没反应过来,一把闪耀着绿色光芒的魔杖就指向了他。
赫敏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伪装者,瓦坎达索命咒蓄势待发。
这一幕吓坏了年长的女王,但伪装者的反应很快。
他将身边的侍卫拉向身前,挡住了那攒射而出的绿光,在身后的惊呼声中,老王子动作敏捷的冲向窗户,打算破窗逃跑。
赫敏身边的英灵摇了摇头,手腕挥舞之间,清脆的剑鸣声响起,一道锋锐的光束切向前方,在光芒稍敛之后,地面上就留下了一具被切成两片的尸体。
连带着那面布满了鲜血的墙壁一起被切开。
赫敏回头看向身后已经吓得说不出话的女王,在对视了几秒钟之后,她悄然移开身体的遮挡。
那已经变回了斯库鲁人的尸体让本要喊侍卫救驾的女王瞪大了眼睛。
莫斯科,克林姆林宫,得到警报的安全局特工们撞开总统的房间,就看到了靠在椅子上,额头上多了一个血洞的斯库鲁人伪装者。
它临死前还穿着总统的衣服。
在毛子们惊慌失措的尖叫声中,整个红场都被封闭了起来。
但他们挡不住一只飞行的蚂蚁。
斯科特.朗哼着古怪的歌,骑着飞蚁悠悠然然的飞入了这片寒冷的天空,他手中的射线枪枪口还保留着开枪后的余温。
在不可见的硝烟升腾的同时,法国总统府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
刚刚结束一场会议的年轻总统被发现死在了卫生间里,当然,在验尸官赶来之前,那尸体就恢复到了外星人应有的样子。
把一众安保人员着实吓坏了。
他们脸上露出的那种带着惊恐,疑惑和茫然的表情,让站在窗户边的黄蜂女也感觉到非常有意思。
田纳西州,一名炙手可热的摇滚歌手借着演讲会的舞台,煽动自己的粉丝们,她高喊着对克里人的战争号召,台下疯狂的粉丝们也狂呼着附和。
在这群魔乱舞的场地之外,在演讲会的舞台高处,鹰眼巴顿好整以暇的从背后抽出一支特制的暗杀箭,又从背后拿出了梅林赠送的石化弓。
他带着紫色的护目镜,在护目镜的特殊光谱照耀下,那个抓着话筒,发生高歌的漂亮歌手身上,是刺眼的光芒。
巴顿站起身,拉开战弓,几乎毫无瞄准的时间,一支黑色的箭矢就呼啸着飞向那伪装的斯库鲁人。
后者似乎察觉到了危机,她扔掉话筒,朝着身后跳动一步。
但下一秒,那飞行的箭矢诡异的在空中分化成六道更纤细的利箭,她躲开了第一支,但剩下的5支箭尽数刺入了她的身体里。
她的皮肤开始石化,在短短几秒钟之后,她就变成了一尊失去生命的岩石。
在眼中光明散去的最后一秒,她看到了...
在高处的支架上,一个男人正从背后抽出长剑,然后以一个倒立摔落的姿态,如真正的信仰之跃一样,坠入了下方混乱的人群中。
那里...
那里还有一个专程赶来看她演唱会,并且准备在演唱结束后和她玩一些“游戏”的斯库鲁人同胞。
“噗”
鲜血。
温热的鲜血从第二个斯库鲁人的脖子上喷出,他捂着被振金战剑彻底切开的脖子,他的表情还有些愕然。
前一秒还好好的,怎么后一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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