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家族免灾。”房翀看着女子,很随意道,“若是不听话,你的父母,你的儿女,你夫一族,你女方一族……一个都活不成!”
很随意的语气,可说的内容却让女子不寒而栗。
父母儿女?自己和丈夫的两边家族那么多族人?女子丝毫不怀疑这位房霸王是不是能做到。
……
此刻许景明等人正跟随着‘费心兰’大小姐在百洞桥一带闲逛。
“前面怎么回事?”费心兰带人过去,她的护卫个个都是大高手,对力量掌控出神入化,自然就将人群分开。带着费心兰不断往前进。
很快看到了躺在地上满是鲜血的男子尸体,看着流泪的女子,以及那位正在威胁的房翀。
“可怜。”
“他们运气不好,被房霸王盯上了。”
“被盯上,哪有好结果哦。”
“那个男子也傻,房霸王看上他夫人,他双手奉上不就行了?阻挡是送死啊。”
“白白送了性命。”
周围民众们习以为常,毕竟这种事情隔三差五就发生,民众们早就习惯了默默承受。
费心兰听周围人议论,就了解了大概事情经过,忍不住轻声道:“为了妻子,面对强敌,不惜性命也要去挡!他一定是真的爱他的妻子。”
“可怜人。”
费心兰看着那男子尸体,又看着无力哭泣的女子,轻声道,“我会帮你一把,救你妻子的。”
“小姐。”管家章伯觉得不对,自家小姐在兰月城是随心所欲惯了,在兰月城,不管是官府还是三大帮派,都不敢得住费家。可这是在外地!
“你这泼皮!”费心兰伸出手指,指着房翀,怒喝一声。
哗——
周围众多民众们先是一愣,而后吓得个个连连避让,唯恐被牵连波及,令费心兰周围只剩下管家以及六名护卫。
房翀原本还在调戏刚抓来的女子,忽然注意到不远处,有一少女指着自己怒喝:“你这泼皮!”
房翀头脑都有些发蒙。
啥?
这天变了吗?
我在做梦吗?
有人,敢在丰叶城指着自己怒骂?
“杀人,夺妻!在众目睽睽之下,都如此肆无忌惮?”费心兰上前,怒道,“而且这种事情,你还做了很多?”
费心兰真的很气,她这年龄真是向往爱情的时候,当看到一对夫妇如此遭遇,她自然忍不住!她也不愿忍!
“嘿嘿嘿,哪家的小丫头,这么有趣?”房翀不怒反而觉得有趣,笑眯眯看着费心兰,“没错,这种事我做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人分三六九等,我乃是最上上等。杀些人夺些美女,不是应该的吗?”
“应该?”费心兰眼睛都有些红了。
房翀笑得开心:“小丫头,我觉得你挺有意思,去我家陪我耍几天?到时候我赐你一杯毒酒,赐你一死,算是为你今天的无礼赔罪了。如果你拒绝,那就是为你的家族遭祸了!”
“遭祸?”费心兰愈加恼怒,一旁管家章伯脸色也沉下来。
“给我拿下他。”费心兰怒指房翀。
“上。”房翀却很随意道,顿时一群打手非常熟练围上去。
咻咻咻咻咻咻!!!!!!
费心兰这边,一名血雨卫老者一挥手,就是一道道寒光闪烁,一时间,房翀这边的打手们瞬间就倒下了大半,个个都是眉心中了暗器。
一枚暗器射入眉心,这不难。难的是,二十多枚暗器,同时射入二十多人的眉心,即便是达到细胞级掌控,即便是一流高手的许景明也觉得惊叹。
这也让房翀身边剩下的人都脸色大变,此刻躲开暗器还没死,都是入流的高手。
而许景明、邱彤、罗百川三人一动,便是化作残影已然扑到近前,三人身影闪烁下,在房翀身边的四大高手也是接连倒下,仅有的一名‘二流高手’在许景明的长枪下,也是两枪就刺穿了喉咙。
房翀愣愣站在那,周围手下死光了。
我在哪?
我在丰叶城啊!这是我的地盘!
房翀看看周围,普通打手们都死了,眉心中了暗器。连身边的四大高手也都死了!唯一一名‘二流高手’都被刺穿喉咙躺。
“呵呵。”房翀笑了,陪笑道,“是我房翀不对,不小心惹了这位小姐。”
“不是说,要我陪你耍,要赐我一杯毒酒么?”费心兰怒道,“还说我家族遭祸?”
“戏言,都是戏言。”
房翀笑道,“你我都是上上等人,何必为那些泥腿子伤了和气。我父亲乃是房三游,和巢山湖之主乃是生死之交,我义父那是丰叶城第一大帮派‘九曲帮’帮主董珂,还请给个薄面,饶过我此次的无礼。”
“巢山湖之主?”在费心兰身侧,一名血雨卫灰衣亲卫微微皱眉,低声开口,“巢山湖之主,是周围千里范围掌控者,不宜为敌。”
听了这话,管家章伯也立即小声安慰:“小姐,我们旅途在外,还是少生波折。”
“这位小姐,我也不愿招惹你等,诸位实力高强,定是外来强龙,都是我之过错,我之过错啊。”房翀陪笑着,而远处民众们都沉默看着,没人敢吭声。
那女子也到了丈夫尸体身边,也不敢出声。
“咻——”费心兰腰间忽然飞出一道寒光,掠过房翀的脖子,房翀愣愣站在原地,立即捂住脖子,脖子中鲜血渐渐外溢,他难以置信看着费心兰:“你,你怎么敢……”
房翀临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会被杀死。
眼前这些人,真的不怕吗?
房翀捂住脖子绝望倒下,倒下时他看到了周围民众,民众眼中有着痛快、狂喜、兴奋……这群泥腿子,这么开心吗?爹,爹,你一定要给我报仇!给我报仇!
房翀的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他的尸体,躺在那一动不动,周围众多民众们只觉得热血沸腾,都激动盯着那具尸体!
“小姐。”管家章伯见状,头大如牛,杀得痛快,可接下来就麻烦了,“我的小祖宗啊,你就不能忍忍吗?打他一顿就算了,杀了他,可是结下大仇了。”
费心兰看着章伯,气鼓鼓道:“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