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丑人多作怪!]
[就静静看着白歌作死。]
[没想到白歌人设崩的这么厉害,谁能想到一中的大校花,背地里这么恶毒善妒?]
白洛凡垂着眼睫,遮盖住明灭不定的眸光。
不知不觉,他也觉得白歌有些令人生厌。
但是白栀,除了那次为他挡住狗仔,他也不欠她什么。
大不了等白栀病好了,给她一笔钱作为补偿就是。
平息许久,白洛凡再次看向大屏幕。
试戏结束,江清见危机解除,便让主人格恢复了意识。
“你好,麻烦你把这个药交给蓝风铃小姐可以吗?”工作人员忽然找上白栀,将一盒写着“润喉”两个字的药,交到了白栀的手上。
“这……”白栀有些懵懂地望着那个工作人员。
“这是清嗓润喉的药,蓝小姐刚刚试完戏,需要保护好嗓子,就麻烦你了。”
工作人员说的一脸诚恳。
白栀见这药没有开封,就是最平常的润喉片,也没有多想,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大屏幕外的白洛凡却微微蹙眉,原来这药是工作人员给白栀的。
那后来为什么会在里面检测出有毒成分?
而且这管药本来是白歌给蓝风铃的,白栀却把药给了他。
那么,多半就是白栀在药里面动了手脚,想陷害歌儿。
……
白栀拿着药,去蓝风铃的房间,却在路过白歌的休息室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白洛凡。
是来看白歌的吗?
见白洛凡休息室的门开着,白栀一时没有忍住,拉开门,想和哥哥问声好。
“咳咳咳!”
见到白栀进来,白洛凡刚想说话,就捂着嘴咳嗽了好几声,俊朗的脸上泛起一丝潮红,显然是因为呼吸不畅导致的。
白栀顿时焦心地道,一脸心疼地上前,“哥哥你怎么了?是嗓子不舒服吗?”
面对关心他的白栀,白洛凡只丢了一句极为冷漠的质问,“谁让你过来的?”
厌恶、烦躁,就写在他的脸上。
白栀的心,猛的一扯。
她低下头,仓惶掩饰住自己的失落,小声地道,“我今天陪歌儿一起试戏,只是恰好路过。”
说着,她将手上的药放到了化妆台上,“这是润喉片,你要是嗓子不舒服,可以先吃一点。”
白洛凡冷漠又充满压迫感的眼神,让怯懦的白栀无所适从。放下药,她便匆匆离开了白洛凡的休息室。
又在附近的药店重新买了一盒给蓝风铃送去。
不等演播厅里的众人反应过来,大屏幕上画面一转,白歌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一大叠钞票,塞到了那个工作人员手上。
“做的很好,这件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白小姐您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工作人员拿了钱迅速离开,只留白歌一人在房间里。
她脸上泛着阴冷的笑容,自言自语地道。
“蓝风铃,不知道你吃了白栀亲手送去的致哑毒药,会不会恨得想把她大卸八块呢?”
“你要是哑了做不了女主角,那可都是白栀干的,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白栀全然不知,自己阴差阳错之下,交到白洛凡手上的“润喉药”,是白歌事先准备好的致哑的毒药。
告别了蓝风铃,她发现白歌已经走了,只能一个人回了白家。
一进家门,一个狠烈至极的巴掌就落到了她的脸上。
白栀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瞬间头晕目眩倒在了地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眼中氤氲起一层水汽。
抬起头,白洛凡一脸怒容地看着她,双眼猩红一片。
“当初就不应该让你回白家!你自己言行不端我才对你冷眼相待,谁知道你居然这么恶毒,对我怀恨在心,要置我于死地!”
一番裹挟着滔天怒气的斥责,让白栀觉得莫名其妙,她委屈地捂着脸,扑闪着水汪汪的眼睛问道。
“哥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有对你怀恨在心过啊,你可是我的哥哥,我怎么会害你呢?”
白洛凡冷笑一声,拿出那盒润喉药,丢到了白栀的面前。
“没想过害我?”
“那你倒是说说,这是什么?”
白栀望着那盒药,更加不解。
站在白洛凡身后的白歌走了上来,蹲下身子握住了白栀的手,满脸痛惜地道,“姐姐,我知道因为哥哥们偏爱我,你心里委屈,但你也不能给三哥下毒呀。”
白栀赫然间睁大了眼睛,挣扎着爬起来。
“哎呀!”
白歌忽然尖叫一声,身子直直向后倒去,看上去就像是白栀推了白歌一般。
白洛凡眼疾手快扶住白歌,“要不是歌儿及时发现,你给我的药是毒药,现在的你,已经是一个杀人凶手了,您还敢对歌儿下手?”
“哥哥,我没有……”白栀手足无措,晶透水眸里写满了懵懂与茫然。
无论如何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她给白洛凡的润喉药会变成毒药。
此时白栀苍白的解释就是火上浇油,惹得白洛凡更加恼怒。
他毫不留情地道,
“你给我滚!”
“以后我再也没有你这个妹妹!”
两个下人在白洛凡的示意下,一左一右,驾着白栀的胳膊,将她丢在了外面的大马路上。
白栀挣扎着扑到白家的大门前。
砰——
大门紧闭。
天空,忽然间下起细细簌簌的小雨,白栀像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猫一样,无助地蜷缩在大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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