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天语塞,这其中缘由他也说不清。
但很快,屏幕中就给了他们正确答案。
屏幕内,白栀被带到了一处偏僻的野外。
她被歹徒粗暴的抓下了车,往地里甩去。
白栀紧盯着他们身上的A18制服,眼神危险的眯起,“谁派你们来的。”
“你没资格知道。”领头人冷漠道。
白栀笑出声了声,“我都快死了,有什么不能知道的?你们总不能让我死的不明不白吧。”
对方并不上套,依旧冷漠。
“做个不明不白的鬼,也不错。”
白栀被气笑,就见对方拿出了手木仓,对上了她的脑门。
“白栀,下辈子别再投错胎了。”
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对方扳动了扳机。
见他们来真的,白栀瞳孔微缩,就在扳机被按下去那一瞬间,她眼神骤然变得疯狂嗜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过木仓击的同时,朝着男人下盘攻击而去。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原本处于劣势的白栀,转攻为优势。
歹徒甚至没看清白栀是怎么出招的,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握木仓的手臂直接被卸了。
“啊——!”
痛苦的叫声响起,只听又是骨头脱臼的声音,白栀解决了他旁边的人。
前后不到一分钟,原本嚣张的歹徒纷纷跪在了地上。
白栀慢悠悠地走到持木仓歹徒的面前,俯身,手指将木仓一勾,举到了领头人面前,笑容满面。
“你刚说,我没资格知道谁想杀我,嗯?”
歹徒内心震撼不已,吓得话都说不出。
白栀见状,黑压压的木仓口抵住了他的眉心,眼神一寸寸冷了下去。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谁派你们来的。”
领头人张了张嘴,想到什么,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
白栀挑了下眉,收起手木仓。
歹徒们还以为她放过他们了,可白栀却蹲在地上,挑挑拣拣小石头,从中找到比较尖锐的,朝领头人走去。
她朝领头人“嘿嘿”一笑,然后拿着小石头,将尖锐的一面朝向领头人的小拇指,用力在中间按了下去。
“啊!”
又是一阵凄惨的叫声,十指连心的痛苦让领头人瞬间脸色煞白,满头大汗。
“嘴硬是吧?我倒想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白栀说着,对着他另一个手指依葫芦画瓢。
领头人顿时脸白如纸,冷汗大颗大颗从脸上落下。
看他痛苦的模样,白栀低笑出声,重新拿出手木仓,按在了他手掌中间。
“你的手很大,能打几个窟窿出来。”
她平静的说着,领头人眼中一片惊恐,害怕地瑟瑟发抖。
面前的人那还是方才木讷的模样,分明就是个恶魔!
“我说……我全都说!你别打了!”领头人颤栗道。
白栀也不嫌地脏,随意盘腿坐下,手撑着下巴。
“给你三分钟,全部交代清楚,否则……”
她食指拍打了下手木仓,意有所指的看着领头人。
领头人这会什么后果都不想管了,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一股脑将事说了出来。
“是白歌!是她给了我们一大笔钱,让我们演这场戏的!上回没能杀了你,她一直怀恨在心,就再次让我们假装是红隼组织的人,把你绑走杀了!”
“上回?”白栀挑眉,“上回是什么时候?”
反正都说漏了嘴,领头人一不做二不休道,“上次闯入白家的那群人,也是我们的人,同样是白歌给钱让我们去的。”
闻言白栀眼眸一顿,没想到袭击他们的人都是同一批。
还都是白歌买通的人。
她冷嘲出声,“为了杀我,她可真是费尽心思!”
领头人见她满脸狠色,都要吓哭了,哭爹喊娘,“我都交代了,求你饶我一命,我上有老下有小……”
屏幕外,观众们都快疯了。
只因为白栀逼供歹徒的模样实在太帅了!
弹幕上都是一些花式表白。
白衿和白凌天望着领头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陷入了震惊之中。
他们万万没想到,白歌私底下竟然敢买凶杀人。
那得多恨白栀才做得出!
白凌天实在想不通,“栀儿在家也没把她怎么着,白歌为什么非要白栀死?”
白衿也百思不能其解,白歌在白家,要什么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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