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小齐被司夜的人带走了,据说司夜要拿他做实验体。”白栀语气染上几分着急。
“嗯?”赫连泽睁开眼,见到白栀,乐呵呵的笑出声:“是小丞来了啊,快来,陪爷爷下棋。”
他叹了口气:“我研究了半天,怎么这个棋局就是破不了呢。果然,年纪大了,脑子都不灵光了。”
白栀怀疑他没听到自己说的话,重复:“爷爷,我说小齐被司夜抓去做实验体了。”
“我听到了,我只是老了不是聋了。”赫连泽眨了眨一双好看又迷人的桃花眼,对着白栀招手,“你快来帮我看看这个棋局怎么破,你们年轻人脑子聪明。”
白栀几乎怀疑自己幻听了。
赫连泽气定神闲,甚至还倒了一杯普洱茶,氤氲的热气弥漫上英挺的五官,他小口慢嘬,姿态闲散。
白栀见他这样,心里本来就不多的着急也淡了下来,坐在他对面,看起了棋局。
一看,她瞬间被吸引进去。
环环相扣,几乎是个死局,可是冥冥之中又能察觉到有一线生机,只是这生机,太过缥缈。
棋子怎么走才能杀出去呢?
白栀犯了难。
一杯热茶被推到她面前,“边喝一边想。”
“嗯。”
热茶下肚,白栀果然灵光一现:“爷爷,你看这么走行不行……”
两人在花园仔细探讨,都入了迷。
另一边,赫连齐哭丧着脸面对司夜。
“城主大人,我不仅脑子笨还天天沉迷女人堆,身体垮得厉害,一点都不适合做实验体的。您要不还是换一个人来吧?”
司夜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那得看赫连丞心里有没有你这个表弟。”
他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赫连丞重感情,他就不信抓了赫连齐,赫连丞还会不现身。
他让人把赫连齐仔细看押好,才回到办公室。
青韵提议:“执事大人,赫连丞心高气傲,就算我们抓了赫连齐,他也不一定愿意效忠城主府的。我们不如许以名利,加之威胁?”
“先不急。”司夜揉揉眉心,“现在的要紧事是先确认赫连丞这个人是不是还活着,人要是已经死了,我们做的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赫连齐本来就被打了一顿,现在又被囚禁在城主府的一个房间里,连药都没有,只能干熬等痛感减弱。
他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泪水,心里祈祷:“表哥,你可快点来啊。”
他那丰神俊朗、气度非凡的表哥,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
等啊等,从天黑等到傍晚,白栀沉迷在赫连泽一个又一个的棋局里,相互探讨,连破了六个残局。
而司夜这边,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他已经全然没了耐心,脸色沉下来:“那个废物那里有没有动静?”
废物自然指的是赫连齐。
青韵嘴角抽了抽,似乎是在斟酌语言:“除了中午送饭,其他的时候他都在睡觉,看押他的人说附近也没有什么动静。”
司夜脸色更黑了。
拿赫连齐做实验体是不可能的,赫连家家大业大,真拿赫连齐做实验体,赫连家狗急跳墙,难免生出事端。所以只是把人关着。
黑沉的眸子里闪过怀疑。
看来他猜错了。
“那就把那个没用的废物给我扔出去。”
“是。”
赫连齐睡得正香,突然被弄醒,紧接着就被架出了城主府。
他揉揉惺忪的睡眼,表情懵逼。
这就把他放走了?
司夜不会是暗恋他,垂涎他的美色吧?不会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偷看他吧?
想到这个可能,赫连齐打了个寒颤。
真可怕。
等他终于回到赫连家想好好诉苦时,听到花园里祖孙二人热切的讨论声,脸上酝酿出来的悲伤狠狠僵住。
果然,他就是赫连家捡回来的孩子。
呜呜呜呜呜呜。
对于赫连丞明明有空却不来救他于水火的行为,赫连齐感到委屈,撇着嘴,满脸受伤的蹲在路边。
“没人疼没人爱,我是一颗小白菜。”
“齐齐,你一个人蹲在这里做什么呢?”一道男声在头顶响起。
熟悉的令人反感的声音传入耳中,赫连齐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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