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开江笑道:“因为我儿子信他,也因为他做得足够好,你看看,他凭着一己之力,把抚远市发展到如今的地步,还让王斌成为了,实至名归的抚远市长,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张省长说:“春节时,刘浮生给我拜年,跟我聊过几句,他说的话,确实让我颇为感动,甚至动心起念,想着打破原则,帮他个忙。”
王开江问:“后来怎么又决定不帮了?”
张省长说:“想归想,做归做,我身上肩负着历史和家族的责任,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王开江笑道:“理解,但今天我和老魏来了,老魏的面子,你可以不给,我这个将死之人的面子,你不能不给吧?”
“这……”
张省长满脸犹豫的表情,诚如王开江所说,他可以回绝魏祁山和王开江,但后者已经自曝命不久矣,并且将刘浮生当做了托孤之人,他必须重新考虑这个问题。
不去抚远帮刘浮生,就不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问题了,而是跟王家成为冤家对头。
另一边,魏祁山也被王开江的消息给震撼住了,他眼圈有些发红,狠狠握了握,王开江的手,随后看向张省长说:“老张,我应该叫你一声老哥哥,老王已经这样了,难道你还要为了所谓的原则,眼睁睁的看着他,带着遗憾离开吗?”
“你要是连这点勇气都没有,我可真是看错你了。”
张省长闻言,再次陷入了沉默。
其实他心里,很多天之前,就被刘浮生那番话给打动了,目前阻止他的,只剩下几十年如一日的坚持,以及父亲当年立下的规矩。
王开江略微沉吟,随后说道:“我还有另一件事,要跟你们说一下,这件事不仅关系到我们王家,更关系到我们的国运。”
国运?
听到这两个字,魏祁山和张省长,全都变得很严肃。
他们很清楚,以王开江的身份,这种话绝非信口胡说。
王开江正色道:“我可不是跟你们开玩笑,我去世之后,还有一些事,需要你们帮忙,我才能安心的闭上眼睛。”
魏祁山沉声道:“出什么大事了?”
张省长也是关切的望着王开江。
王开江缓缓说道:“这件事,讲出来也跟刘浮生有关系……”
客厅里的茶壶,咕嘟咕嘟的冒着水汽,魏祁山和张省长的心里,却是越听越发凉。
张省长说:“如果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恐怕会影响整个国家和民族,牵动十几亿人的命运啊。”
魏祁山也说:“你应该跟最高层打个招呼,寻找最合适的解决办法!”
王开江摇头道:“我所说的一切,都是逻辑推理,没有确凿证据,这些事情拿给最高层讨论,你们觉得会是什么结果?”
魏祁山和张省长,全都沉默了。
什么结果?当然是不受重视,觉得他在危言耸听。
王开江叹息道:“刘浮生跟我聊这件事时,我也吓了一跳,我甚至怀疑,他是想帮白家除掉政敌,可刘浮生给我列举的一系列相关证据,让我无可辩驳。”
“最重要的是,事情过去一段时间之后,那些人的布局,确实跟刘浮生推理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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