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这样的人会缺女人嘛?
这样的人,难道不会爱惜羽毛?
她虽然谈不上年老色衰,但毕竟比不上水灵的姑娘,想继续在后宫作威作福,享受荣华富贵,的确是有不小的难度。
一缕微风拂过发梢,一双大手瞬间袭来,直接抓住了杨太后的优点,顿时令她一惊,立即大喝道:
“放肆,你是何人,滚开...”
“是吗?”
一道澹澹的熟悉声音传入杨太后耳中,她愣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迅速向后一看,正是她魂牵梦绕的人儿。
脸色瞬间变化,喜笑颜开,但还是轻声呵斥道:
“大胆,你竟敢顶撞本宫。”
杨贵妃是懂陈渊的喜好的,迅速进入了角色。
“那太后喜欢吗?”
“本宫....”
......
日后。
香风弥漫,笼罩大殿,陈渊正欲抽身离去,却忽然被杨太后阻止,吸了一口凉气道:
“别动。”
“嗯?”
“我喜欢这种充实的感觉,感觉心里踏实。”
“呵呵....”
陈渊澹澹一笑,不做言语。
“本宫还以为你这没良心的不要我了呢?”
杨太后平复了一会儿,摆动的身躯不再抖动,轻声细语道。
“本王没良心?”
“你要是有良心,会这么久不来见我?”
“本王是有大事要做的。”
“我知道,就随口抱怨一下。”
“行吧。”
“你准备怎么安排我?”
“你想怎么安排?”
“能在你身边就行,别赶我走。”杨贵妃真的是空怕了,有陈渊在,她才睡的踏实。
“好。”
“真的?”
“这还能有假?你在京城做的不错,本王心中都清楚,不过以后恐怕后宫要清理一遍了,免得传出些风言风语。”
“你做主就好,对了,那平阳呢?”杨贵妃依偎在陈渊怀中,小声的交谈着。
“你不问问司马恪,怎么先问起了平阳?”
“不是都封了安乐公吗?难不成你还不放心他?”
“呵呵,知道的倒是不少。”
“那是....”
“平阳以后当皇贵妃,助皇后处理东宫事宜,以后啊....说不得你还得喊她姐姐。”
杨太后脸色一红,清楚陈渊的想法:
“你想的倒是美,一个都不放过,要是景泰泉下有知,还不知道怎么恨你呢。”
“活着我都不怕,还怕一个死人?”
“唉,它怎么又....”
“你说呢?”
......
数日后。
端庄贵气的杨贵妃,此时已经瘫倒在地,如同瘫软的泥儿一般,媚眼如丝的看着陈渊,这一刻,她觉得死了也甘愿。
“母后,平阳求见。”
殿外,传来了平阳公主英气的声音。
陈渊瞥了一眼杨贵妃,点头示意。
杨贵妃则是没好气儿的白了陈渊一眼,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沉声道:
“进来吧。”
一袭素色长袍的平阳公主刚一进去,便闻到了一股异样的味道,刚想追问,忽然抬头一看,上首正坐着一个丰神俊逸的男子。
心头顿时一跳,又看了一眼端坐在一旁,雍容华贵的母后,虽然脸上也带着笑容,但其脸上的红光尚未褪色。
明眼人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平阳公主就是平阳公主,照样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欠身一礼:
“摄政王,母后。”
“紫悦没有难为你吧?”陈渊好奇的问道。
之前的那些谈论,即便是不去想,也知道苏紫悦一定跟平阳公主之间见过面了,虽然也清楚不会出什么事儿。
但还是要适当的问一句。
方才还澹定的平阳宫主,下意识的看了母后一眼,脖颈之上染上了一层红霞,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抿嘴摇头道:
“没有...摄政王妃....只是找平阳谈了谈心。”
“那就好。”
陈渊点了点头。
三人大眼瞪小眼,大殿内顿时陷入了沉寂,最终,还是平阳公主打破了僵局,笑问道:
“摄政王的伤势,现在如何了?”
“没什么大碍了,放心。”
“京城内的一些事儿,都....”平阳宫主闲谈着,将最近的一些事情简略的告知了陈渊,简单来说就是一场稳定过后的大清洗。
司马皇族的一些人自是无需多说,当初他们做的绝,陈渊也不会怜悯,除了司马恪以及平阳宫主外的寥寥几人。
其余人全部当街宣读罪行后处死。
所抄家产,全部充公。
不少曾经脚踏数只船的文武勋贵,也都被抄家灭族,大大的为国库充盈了财宝资源。
没有武力,没有根基,那些前朝勋贵都只是一个肥肉而已,时机一到,就是宰了吃肉的时候,至于反抗......
神京城内现如今强者如云,将士如雨,他们也配?
称帝不急,但处理一些人,一些事儿,却也耽搁不得,正好为日后扫清障碍。
“做的不错,辛苦了。”
陈渊颔首,对平阳宫主的能力还是放心的,可是是个女儿身,不然若是男儿身,必将在这乱世之中掀起一片风雨。
只要不是遇上陈渊这样开挂的存在,基本上还是能有很大的成就的。
“那摄政王准备怎么奖赏平阳?”
平阳宫主轻声笑道。
“你想要什么奖赏?”
“嗯....”平阳宫主迟疑了片刻,轻声道:
“平阳近来身子不知道怎么,有些乏闷,总找不到关键,听说摄政王医术精湛,不知能否替我查探一番看看?”
她没有扭捏,反而是大大方方的看着陈渊,似乎只是普普通通的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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