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前不会说,现在应该也不会。”
白潇潇摇头。
“……还真不一定,之前牧春江没有死,虽然他们害怕,不过终究是前面有人挡雨,离死亡还不够近,但是现在牧春江死了,下一个成为新郎的,可能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而选择的权力又在我们的手上!”
“或许,我们可以拿这个再唬唬他们?”
短暂的沉默之后,宁秋水道:
“我觉得行。”
安红豆文静的小脸上露出了一抹犹豫:
“那峰哥怎么办,他回来要是找不到我们的话,会不会……”
宁秋水摇头。
“你放心,大胡子不是冒失的人。”
“我心里有数。”
安红豆听到这一句话,心里苦笑一声,她是怕刘承峰心里没数啊。
虽然说自己这师兄过了一次第七扇血门,但他平时表现出来的样子实在是虎了吧唧的,安红豆还真担心刘承峰脑子一热做出什么蠢事来。
“这样吧,秋水哥,潇潇姐,你们去,我就留在小院子里等峰哥,你们没回来我今天哪也不去,怎么样?”
宁秋水和白潇潇对视了一眼,点头道:
“也行。”
一般来说,在血门里面单人行动是一件比较危险的事,不过这里面也分情况,譬如眼下的这种血门,他们的住处属于『白色区域』,如果没有招惹谁,白天只是呆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危险程度其实较低。
就这样,宁秋水和白潇潇一同去往了牧宅的西宅区。
牧家年轻人都住在这一片,当然,牧家年轻人已经不多了,宁秋水他们早上探望过一次,总共也就七名,全都龟缩在了自己的房间里,不出去。
天色阴沉。
不知为何,从昨晚过后,牧宅整个天都是灰色的,有一种好像要下雨的感觉。
宁秋水他们来到了其中的一间房屋,轻敲房门。
咚咚咚!
咚咚咚!
房内,传来了一道惊慌的声音:
“谁,谁在门外?!”
宁秋水道:
“……牧存竺先生,我叫宁秋水,是受邀参加新娘子叶玉妆和新郎牧春江婚礼的客人,今天早上的时候我们还来找过你,我们见过面的,你还记得吗?”
房间里沉默了小片刻,那道声音再一次响起,多了些恐惧:
“我,我不记得了……你们快走吧,我有很严重的传染病!”
“别到时候传染给你们了!”
“咳咳……咳咳咳……”
他说着,还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
然而就在他咳嗽的时候,却听到门外传来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躺在床上的牧存竺先是眉毛皱了皱,而后他小心翼翼地下床,朝着门口走去,聆听着外面的谈话。
…
“真的要选他吗?”
“就选他吧,反正他什么也不肯说,我瞅着来气。”
“可……万一他像牧春江那样,我们岂不是害了他?”
“嗯,牧春江的确死得有点惨,但没办法,新郎死了,新娘子总要有一个新郎嫁出去吧?总不能让我们跟着他们倒霉不是?”
“……”
听到这谈话,牧存竺当时便腿软如泥,一下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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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手被划上了,巨大一条口子,没法沾水,我要帮她洗头,还要打扫房间,喂猫,铲屎……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