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求?”白韵如一副不管什么要求,她都愿意答应的样子,慕雨非常满意。
“我想知道一些关于池恩宁的事。白老师是否愿意事无巨细地告诉我呢?”
白韵如之前对恩宁的事,在外还算守口如瓶。
她已经得罪楚家,现在被整的这么惨,不敢再开罪楚家。
可池恩宁当众打她脸,害她丢掉校长之位,她恨死了恩宁。
“外界都传,慕小姐曾经是楚黎川的未婚妻!你们俩之前感情非常好!现在慕小姐住在楚黎川家对面,也是楚黎川私下故意安排,为的就是能够时时得见旧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白韵如狐疑地看着慕雨,揣测着慕雨的目的。
免得自己被出卖。
慕雨笑了,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那是我的私事,白老师放心,你今天和我说过什么,我都会忘记!绝不对外泄露半个字。”
白韵如懂了,也跟着笑起来,“看来慕小姐是想从地下情人变成地上,赶走缠人的麻雀,让你这只真凤凰还巢。”
慕雨拂了拂长发,“或许是吧!池恩宁罔顾亲情,自己成为豪门贵妇,却不管自己亲姨母的死活!听说还当众和白老师撕破脸。”
“我都为白老师心寒。”
白韵如的眼底迸出恨意,“那个小贱人,她对我做过的事,我都一笔一笔给她记着呢!”
慕雨优雅地抿了一口咖啡,“阎王好见小鬼难搪,若有朝一日我的称呼能从慕小姐,变成楚太太,我不会忘记白老师的相助之恩。”
白韵如闻言,心中大喜。
不仅高兴慕雨愿意和她联盟,更高兴,终于有个强大的对手,来对付池恩宁!
她如倒豆子般,将很多事都告诉了慕雨。
贵族圈里,老一辈的很多人都知道楚连江和白韵秋的旧事。
但他们不会到处乱嚼舌根,何况楚黎川私底下放出话,那些旧事不许对外提及。
这也是奥特姆多方试探打听,没有得到太多线索的主要原因。
谁家没几桩见不得光的隐秘,利益牵扯下,谁敢多嘴招祸?
当慕雨听到白韵如说,当初白韵秋私奔的男人姓慕,是个老师,心脏狠狠一沉,脸色瞬间褪去血色。
原来,池恩宁不是池刚亲生,池刚是继父!
还有那个慕老师,在池恩宁还没出生时便出车祸死了。
慕雨喘着粗气,心绪翻涌,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
“豪门圈里,和我同龄的一代人,很多人都知道这事!他们宁可烂在肚子里也不敢往外说。因为他们猜测,楚连江一直不肯认池恩宁这个儿媳,很可能池恩宁是他和白韵秋的私生女。”
“什么?!”慕雨的声音不受控制的拔高,急忙看了看周围的客人,压低声音问白韵如。
“此话当真?”
“真真假假,我也不清楚!”白韵如确实不知真假。
当年白韵秋离开帝都后,等她再见到白韵秋,她已经精神恍惚,孩子都三岁了。
慕雨喝了好几口咖啡,按着心口,平复呼吸,“你可见过那个慕老师?”
“见过一次,但已记不清楚他的长相了。”
慕雨警告白韵如,今天说过的话,不许再告诉第二个人,尤其她父亲。
慕雨担心,奥特姆最近的反常,很可能察觉到了什么。
极有可能找白韵如问当年的事。
白韵如神色一震,盯着慕雨,“你姓慕……奥特姆的中文姓也是慕吧?难道他就是……”
白韵如的眼睛越瞪越大,抽着凉气。
“闭嘴,不许说了!你敢透露出去,坏了我的事,我不会饶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