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凯冲着吕嘉怡摇摇头说,吕乡长,就算是你现在强调自己跟这件事无关,又有什么意义呢?是你主动打电话邀我去湖西的,除了我的司机和你我之外,没有第四个人知道我那晚的行踪,结果我却在半道上跟司机被截杀,难不成我跟司机两人会自己害自己不成。
我的司机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他跟在我身边服务这么多年,不止一次的救过我的命,我待他一直也是视同兄弟,他没有理由会害我,吕乡长不会想要告诉我,是我自己没事找事,弄了几个黑道上的人物来跟自己过不去吧?
见吕嘉怡一时无语,秦书凯冲她摆手说,吕乡长,你能到我这里来,我很高兴,你想要跟我说的话,我也听明白了,很多事情需要时间来搞清楚真相,在事实没有查清楚之前,我想吕乡长说什么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秦书凯做出一副送客的样子,低头假装看起了报纸,吕嘉怡此时总算是明白了秦书凯对自己的误解只怕比自己原先想象的更深,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一副破釜沉舟的口气说,秦县长,既然你把话说到这种地步了,我也只能尽力而为,帮你查清楚真相,以洗涮我自己的清白。
秦书凯听了这话,心里不由一咯噔,头却动也不动的,两眼继续盯着报纸,只是两只耳朵却早已竖起来,细细的想要听听吕嘉怡到底要说些什么。
吕嘉怡后退了几步,重新又坐回到原本坐的沙发上,一副淡淡的口气说道,那天,并不是我要你到乡里来,而是贾仁贵的意思,他不知道从哪里知晓了你我之间的特殊关系,所以打电话给我,让我一定要在当晚把你约到湖西乡,说是有些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面谈,而我不过是答应了他提出的要求给你打电话罢了。
秦书凯不由一愣,两眼从报纸上抬起来,看着吕嘉怡问道,你的意思是,是贾仁贵想要要了我的命?
吕嘉怡轻轻的摇头继续说,贾县长不是那种亡命之徒,他是个极力主张和气生财的领导干部,从来都不会为了任何事情闹到出人命的地步,尤其是这些年,他手里的财路越来越多,他愈加重视安全这一块的问题,我猜这件事应该不是他干的,事情发生后,我立马主动电话跟他联系,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秦书凯问道,贾仁贵怎么说?
吕嘉怡哀怨的眼神看了秦书凯一眼,继续说,贾仁贵跟我说,当天晚上他要见你的目的很简单,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你跟红河县开发区的屠德隆有诸多矛盾,而屠德隆跟贾仁贵之间有诸多的利益关系。
尤其是这些日子一来,屠德隆的弟弟屠得虎失踪后,屠德隆认定此事必定跟你有很大关联,所以贾仁贵想要出面跟你好好谈谈,无非是说些和气生财的话,想要在开发区东边那块地的工程建设以及在诸多小问题上,看看能不能跟你找到一个和平相处的切入点。
秦书凯见吕嘉怡说话的语气倒也不像是在撒谎,于是反问道,贾仁贵是这么跟你说的?
吕嘉怡却也反问他,秦县长,你仔细的想想看,咱们认识这么长时间,我骗过你一次吗?
秦书凯听了这话,心里不由琢磨开来,从吕嘉怡透露的信息来看,跟自己原先的诸多猜测多少有些关联,只是既然消息不是吕嘉怡故意透露出去的,到底是谁故意从哪里掌握了自己的行踪,然后安排好了涉黑的人物在半道上对自己下手呢?
见秦书凯一副愁肠百结的表情,吕嘉怡轻声提示道,其实,我跟贾仁贵打听此事的时候,他还说了一句话。
秦书凯皱眉问道,什么话?
吕嘉怡有些犹豫的口气,断断续续的还是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贾仁贵,他,他说,那晚他找你谈话的,是因为屠德隆主动提出要他帮忙,还有,还有……。
秦书凯有些着急的口气催问道,还有什么?你既然说了,干嘛又要遮遮掩掩的?
吕嘉怡解释说,其实,我心里也不敢肯定自己猜疑的到底对不对?但是,如果贾仁贵当真是没有害你之心的话,他跟我电话联系的时候,还透露说,那天晚上你要到湖西来的事情,他只跟开发区的屠德隆一个人说过,贾仁贵的本意是电话问一声屠德隆,是不是大家一起当面锣对面鼓的把话说清楚,让屠德隆要是有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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