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同龄人要晚些,但是已经大学毕业的吕嘉怡对周遭窥视自己美色的男人那种眼神还是有感觉的。
酒店的那个老板经常变着花样接近她,甚至动手动脚的。吕嘉怡受不了老板的骚扰,没多久就换地方了。又找到别的大酒店,应聘成了散台服务员。这家酒店规模很大,裙楼三层全部是酒席包房和散台,楼上好象还有ktv练歌房什么的。吕嘉怡觉得这家酒店规模大,应该比较正规,也许自己在这里能找到发展方向,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正是在这里,遭遇到人生的最低谷,却也是在这里,遇到了自己命中的贵人。
做服务员工作不到两个月,她就被调到了练歌房当服务员。工资倒是明显提了不少,可说是服务员,却还兼着一些陪唱的工作,连工作服都与楼下的普通服务员不一样,总是紧身衬衫,短裙和高跟鞋。
陪唱的小姐实在不够,经理硬是让吕嘉怡客串上台。开始几次还没什么乱子,偶尔客人也就言语冒犯,有意无意碰一下吕嘉怡的胳膊,大腿,吕嘉怡一一回避,毕竟她和这里真正的三小姐不一样。她隐约听人说这些小姐经常在楼上和客人进行交易,只是她从来没有上楼看过那里的情形,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吕嘉怡对那些作三陪的同龄人怀着神秘感,也羡慕她们总是大把花钱,穿着入时,却不敢有过多交往。吕嘉怡的嗓音属于略带沙哑的磁性中音,每每模仿一曲徐小凤的《明月千里寄相思》、陈慧娴的《千千阙歌》什么的,总能博得客人的喝彩,她也发现自己原来对歌唱很喜欢。
可是随着陪唱的次数增多,吕嘉怡越来越受不了男人的非礼了。一些老顾客好象盯上了她,每次都不要陪唱的小姐反而硬点她陪唱,侵犯的动作也越发过分。终于又一次被深深地侵犯到,吕嘉怡给了客人一个巴掌,落荒而逃。想起平时同事说过老板特别有道行,吓得一个人坐在后面等着处分。
没多久,老板就把吕嘉怡叫到了六楼办公室。
吕嘉怡第一次到顶楼,第一次近距离见到老板。这是个单独的楼层,只有老板宽大的办公室,老板台,组合沙发,组合音响电视,地面铺着讲究的地毯,一切都是宽大奢华,没有其他房间。老板年纪四十岁样子,竟穿着长款睡衣站着,冷冷地不说话。
吕嘉怡静静地低头站立,等待老板的发落,偶尔看见老板布满体毛的小腿在眼前闪过。老板缓缓地围着吕嘉怡转,似乎在嗅闻着吕嘉怡浑身的体香,吓得吕嘉怡双手抱住胸脯,本能地保护自己。
“你敢搅我场子!我支这么大个场面,公安、税务,哪没我哥们罩着。你知道你打客人是多大的损失吗?得罪客人,你不想活了?”男人阴冷地说,手指轻轻在吕嘉怡身后摆弄着她的发梢,吕嘉怡感觉自己有些发抖。
“我没有!是他们实在不象话了,我不想作三啊陪小姐!”吕嘉怡低头轻声说道,原本挺拔俏丽的身子变得有些矮小萎缩起来。她知道老板的能量,不敢再惹怒老板,毕竟找个“高收入”的工作不容易。
“你再说一便,你不想当三啊陪!我看你不当都可惜了!你自己看看你这模样,身段,天生三啊陪的料。”男人把脸凑近吕嘉怡慢慢说道。
“我就想作一个好的服务员!”吕嘉怡重复了一便。老板不说话,空气静得让吕嘉怡窒息。
突然,男人从背后抱住了吕嘉怡,用力压到了宽大的长条沙发上。吕嘉怡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躺在男人身下了。
“你干什么呀?放开我!求你放开我!”
吕嘉怡一下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拼命挣扎起来。男人力量惊人,双臂死死箍住吕嘉怡的胳膊,任凭她怎么挣扎,始终在男人怀里。男人是那种有胸毛的男人,吕嘉怡听那些陪客女说过这样的男人这方面特别强,内心更加恐惧了。
“你放手啊!我有男朋友了啊!求你放了我啊!”
吕嘉怡高声叫喊,双手用力向外挣脱着,两腿胡乱地踢打,想阻止男人的侵犯,可是男人却亲到了她的脸颊上。吕嘉怡用力来回扭动头部,躲避男人的亲吻。她粉白的双臂双手终于挣脱出来,在空中挥舞,胡乱推搡男人沉重的身躯。
“我求你放手啊!救命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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