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缺知道那清亮的感觉来了。
紧接着,王富贵就不动了,但是叶无缺能够看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那种充实的力量感。
叶无缺和陈老板都是轻轻抿了一口,这王富贵一口气喝下去这么多,估计那感觉会叫他意念之内都记忆犹新吧。
“呼。”
王富贵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好像那一口气郁结在心中了很久一样,脸上的表情也舒展了过来。
“酒,这酒真是好东西。没想到,这几天一直累得不行,心情也不是很好,这一杯酒下肚,居然什么忧愁都给我一扫而空了!”
王富贵脸上飞上了高兴的神彩。
“这酒,你有多少?”
王富贵又问。
“现在我这里不多,只有一斤多。”
叶无缺说。
“够了,够了。这么多,够我先撑着场子。只是这种酒,不好卖,就是因为它太好了。销路有点小,所以看看你有没有办法,弄点产量大一点的,然后和这个差不多的,品质稍微差一点的。”
王富贵的意思就是说,这种酒价格会很高,一般人根本喝不起。
叶无缺皱了皱眉头,这酒是萧鼎天给自己带的,究竟怎么样,叶无缺也拿不准。
只是刚才王富贵一口就喝掉了叶无缺几千,叫叶无缺有点隐隐的肉疼。
“我试试,只是这个酒怎么办?”
叶无缺问。
“这种酒,不能用金钱来衡量,我觉得用来送人,或者交换东西比较好。”
王富贵给出了最中肯的意见。
叶无缺点了点头,觉得王富贵说得有道理:“那好,我再想想办法。”
王富贵见叶无缺就这么要走,赶紧挥了挥手:“等下,叶老弟,那个,你这个酒还有没有,我弄点送礼。”
叶无缺一扭头:“那好,我给你拿几两吧。”
叶无缺下去给王富贵装了几两酒,又从王富贵这里挖了两万,心里乐滋滋的。
第二天,吃了早饭,叶无缺就赶向了自己郊区的农场,准备叫工人继续扩大规模,再增加一个温棚,这酒这么好卖,那一定要多弄一点才是。
工地那边的负责人是王叔,叶无缺这一次去,就直接找王叔去了。
到了农场那边,叶无缺才发现王叔这会儿不在,叶无缺还准备等王叔回来了之后,再去旁边的工地看看,忽然就听到外面一阵阵喧哗,带头的那个人一头的血:“叔!叔!出事儿了!”
叶无缺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个人就是王叔的侄子,建筑工地的活儿是他承包的,昨天已经把农场里旧的东西拆掉了,今天要运东西进来,能够用的砖再利用,不能用的砖渣滓就丢掉。
可是,他这么慌慌张张的,是怎么回事?
叶无缺立马就赢了上去,一脸不善地问:“怎么了?”
一见叶无缺在,王叔的侄子眼泪都出来了:“有人来闹了,有人来闹了!”
“走,带我们去看看!”
叶无缺一挥手,萧鼎天立马就跟着王叔的侄子飞奔了出去。
新的温棚在农场的另外一头,离着这边只有两百多米的距离,叶无缺眨眼之间到了那里,刚到就听见了里面一阵阵的惨叫声,叶无缺心里一急,立马就跑了进去。
看那王叔的侄子就知道,里面不是普通的闹事儿,肯定是在打人,关键是这打的都是工人,要是打伤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不说一百天,最少一个月不能干活。叶无缺这边已经给了十万的定金出去,自然不可能叫人家吐出来,而且人家都开始干活了!
这样以来,叶无缺的这个温棚的工期就会被拖延,而且工人的抚恤费算下来,天知道叶无缺要亏多少进去!要知道,这个温棚的规模非常大,比之前的都要大,叶无缺才会这么着急。
王叔侄子手下有三十多个工人,现在已经乱做了一团,底下满满的都是人在打滚,混合在砖灰里头,不知道多少血。
打人的是十几个混混,为了方便分清楚是不是自己人,他们统一在手臂上系了一条红领巾。
一见叶无缺来了,那些人中立马就有一个吼了一句:“来人了,走!”
那些人动作极快,听见喊走了,立马就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跑了过去,踩着堆起来的砖头,直接翻了出去。
“该死!”
叶无缺跑到工地中央,那群人已经跑得没影儿了。
“叶老板。”
那王叔侄子大口地喘着粗气,现在还捂着自己的右手,估计是右手被打了。
“你认识那些人么?”
叶无缺问。
“认识,就是村子里的一些没正经事儿的小混混。”
王叔侄子一脸难堪之色:“今天工地这个事儿,不可能是没来由的。叶老板,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你这要是得罪了什么人,不能拉着我们兄弟们一起受苦受难啊!”
叶无缺皱起了眉头,王叔侄子要这么说,叶无缺自然也没办法,只得轻轻叹了一口气:“你们先去医院吧,所有的医药费我包了,每个人再发一千的抚恤费。你们先休息一会,找几个受伤不重的,或者没受伤的,先把这边的渣土收拾掉。”
王叔侄子点了点头,如果不是碍于王叔的面子,他肯定就直接不干了。
“只是,叶老板,这事儿,你没有查清楚之前,我们可不敢再正式开工啊。虽然没有打断手脚,可是这人病一遭,可是够难受的,一家人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