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的话,听到叶无缺和李娟的耳朵里,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雳。
一阶兽灵?那不是早就受伤离开了吗?可现在坐在沙发上的这个兽灵,又说自己是羿,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一阶兽灵呢?
一时之间,叶无缺和李娟都陷入了深深的不解之中。但眼下,他们两个能做的,也就只有先躲在暗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才能有下一步的行动。
“噢,既然如此,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好处呢?”一阶兽灵的话,惹得那个保姆欣喜不已。
等了这么久,自己终于可以完成多年的心愿了。
连连磕头后,那个保姆犹如狗腿子一般,爬在一阶兽灵的脚下,捧起她的小脚,然后深深吻了上去。
躲在暗处的叶无缺看到这一幕,心中一紧。
奇怪,这个普通的人类保姆,怎么会知道兽灵异族的传统习俗。
当对别人表示臣服时,就可以去吻他的脚,这一点,就连李娟也不太清楚。
看到这里,叶无缺已经对自己眼前的这个普通保姆,产生了一丝好奇。
但眼下,事情的真~相还没有悉数得知。所以他也只能暂且压制住自己体内的求知欲。
“呵,真是一条懂礼貌的好狗啊!”一阶兽灵利用叶灵的身体,笑的无比难听。
而李娟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被别人用那种手段虐~待,她简直生不如死。
叶无缺感受到了李娟的情绪变化,但除了紧紧抱住她,他此时什么也不能做。
“主人,我不需要什么金银珠宝,我只想让您帮我杀掉一个人,我就心满意足了。”保姆的话里,带着十分的诚恳,而一阶兽灵杏眼微眯,就明白了保姆话里的意思。
“噢,是谁让你这么恨他?”一阶兽灵虽然不谙世事,但此时这种爱恨情仇,他还是有几分兴趣的。
但此时跪在地上的保姆,却突然一句话都不在说。
“让你说话!”没有耐心的一阶兽灵,一脚就踢在了保姆的肚子上。而她猛的扑倒在地,连声呻~吟。
“我说我说......”眼见自己瞒不住,那保姆只好勉强坐在地上,一边擦着嘴角的血迹,一边将自己的遭遇,说给一阶兽灵听。
“我本名张霞,是个地地道道的乡下人,而我和我男人结婚不到一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本来我们一家三口的日子过的挺好,但有一天晚上,一个叫东的异能者血迹斑斑的闯入了我们家,当时出于好心,我们一家人就很热情的招待了他,可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我推开我儿子的门一看,发现他居然在吸我儿子的血,当时我气极了,就想出手打他,可他一推,我就晕了过去,等醒来时,我们家那口子也惨遭毒手......自那之后,我就想着报仇,潜伏二十多年,终于让我等到了机会!”保姆讲完自己的故事后,眼泛泪光。
而同样听到这些话的叶无缺和李娟,对那个保姆,也有了一丝恻隐之心。
但很快,他们的这种感觉就消失不见了。
“所以,我求求你,你帮我杀了叶无缺好不好!”保姆口中的那个人,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叶无缺。
躲在角落的叶无缺,听到保姆的指责,心中一颤。
怎么可能是自己呢?他记得自己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啊。
苦恼的皱了皱眉头,而李娟却在黑暗中,一把拉住叶无缺的手,表示她相信自己。
叶无缺感受到了一股力量,而这股力量又恰好来自于自己心爱的女人。
顿时,叶无缺什么也不在乎了,管他那些真真假假的过去,只要自己从未做过并且问心无愧,那比什么都重要。
“叶无缺?”一阶兽灵好像对这个名字很感兴趣。而轻轻嗅了嗅鼻子,一阶兽灵就一把捏住了保姆的脖子。
“叶无缺我会杀,但杀他之前,你还是先去陪你的家人吧!”冷血无情的这一面,让一阶兽灵更加面目可憎。
而手无寸铁之力的保姆,也只是在一瞬间,就被扭断了脖子,奄奄一息。
“唔......”看着眼前如此血腥的一幕,李娟觉得自己的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
怎么会这样?保姆不是帮了一阶兽灵吗?所以他怎么能如此冷血无情。
扭断保姆的脖子后,一阶兽灵轻轻~舔~了舔自己手指上的红色血液。
而他蜡黄色的舌头,让叶无缺和李娟,同时产生了一种深深的内疚感。
“这么久了,还没看够吗?”端起红酒杯,一阶兽灵满不在乎的对着空荡荡的房子说道。
而叶无缺一听这话,就明白了一阶兽灵话里的意思,难道他早就发现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