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长听到了叶无缺的话之后,用吃惊与疑惑的目光望着叶无缺说道。
“确实,我感觉这件事,似乎与普通的案子不一样!”叶无缺平静地回答道。
“我是一个探长,我不相信什么迷信的说法,这件事我是不会放弃的,而且,表面上看起来,这件事似乎是有着诸多诡异的地方,但我并不这么认为,我曾经看过一篇国外的报道,人在被催眠的情况下,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很做出很多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来,我怀疑,死者之所以自杀,很有可能是被催眠了,而冯嫂,也可能是在被催眠之后带到警察局的,所以这件事,我必须要查下去!”让叶无缺吃惊的是,黄探长竟然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不过,黄探长这番话确实是有几分道理的,毕竟叶无缺是一个现代人,对于催眠也是有一定了解的,也同样清楚,在催眠的情况下自杀也是很有可能的,不过黄探长一个民国时期的县级警察局的探长能知道催眠,这很不简单,反倒是让叶无缺有些刮目相看了。
“好吧,既然你执意要查下去,那就麻烦您了!”叶无缺知道,黄探长的思路不一定是正确的,毕竟他总是觉得,这案子很有可能与死亡预言师有关系,并不是催眠,故此对黄探长说完这句话之后,转身便离开了。
在叶无缺离开之后,黄探长的神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因为此刻的黄探长已经开始怀疑叶无缺了,毕竟他的思维始终将这件事定性在人为谋杀,而且他的那番催眠的推断也是有道理的,而叶无缺正是从国外留学归来的,在他看来,是最有可能掌握催眠能力的人!
不过,毕竟死者之中有叶无缺的亲生母亲,也正是因为这样,黄探长现在还有些拿捏不准,故此一时间头大如斗。
而叶无缺在离开黄探长之后,便回到了家里,他苦思冥想,依旧觉得这件事与死亡预言师有着极大的关系,但现在确一点线索都没有,故此很惆怅。
不过,叶无缺思考了一段时间之后,便觉得,虽说这一切案子都是发生自己家里或者是家人身上的,但现在一直呆在家里,未必会有什么收获,想要查到有关于死亡预言师的线索,就必须要掌握更多的情报,故此叶无缺便再次离开了家里,回到了之前与黄探长见面的那个小茶馆之中,毕竟茶馆是消息的集散地了,也只有在这里,他才能得到更多的线索。
茶馆里来来往往的客人特别多,而叶无缺并没有选择楼上的雅座,而是在楼下找了一个角落,低头喝茶聆听。
这些在茶馆里闲聊的人,聊得最多的,当然就是杨县长一家发生的惨案了,毕竟杨县长在这也算得上是名人了,连死四人,甚至连仆人都没有躲过一劫,在当地还是引起很大风波的。
“唉,兄弟,你说杨县长家里出了这事,听说是遭到了报复!你们怎么看?”突然间,隔壁的一桌谈话引起了叶无缺的注意。
“能怎么看,肯定是得罪人太多了,人家报复!当官的没有一个好东西,就该有这样的报应!”其中的一个人回应道。
“听说,杨县长家的案子很离奇,似乎不是人为的,黄探长调查了好多天,凶手没捉到,反倒是让人死在警察局里,所以我感觉,杨县长似乎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另外一个人说道。
“别瞎说,哪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有人反驳道。
“你还别说,我昨天听到南墙边有人议论说杨县长家的事不算完,不死绝了是不会收场的,听说连他家的耗子都不会避过这一劫!”另外一个人说道。
“净瞎说,耗子碍人什么事,就算这件事是报复,也不可能有人对他家的耗子下手的!”众人纷纷反驳。
而叶无缺听了老半天,觉得这些人所说的话,都是些无聊的推断,一点都不靠谱,故此也就不打算再听下去了,付了茶钱便转会回家了。
然而,让叶无缺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刚打开家门,让他惊悚的一幕就发生了,因为他清楚地看到,在门框上,吊着一只死耗子。
看到这只死耗子的那一瞬间,叶无缺的脸色立即就变了,因为他想起了刚刚在茶馆里听到的那句话,让他觉得,他一直在寻找的死亡预言师很有可能要出现了。
毕竟,他离开家门之前,还没有这只死耗子,仅仅一盏茶的时间,这死耗子就出现在,而那个说他家耗子都得死的人一直都在喝茶,显然不是那个人干的,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那个人很有可能是提前知道了什么消息。